“你们集会地点在哪里?”
我准备问清楚,然后举报,不能让更多的人被蛊惑了。
小平头咬死不说。
我猜他也不知道。
这时,绿灯亮了。
我跨步上前,小平头想过来拉我,我侧身避开。
他脚步不稳一头栽倒在地,脑袋磕在马路牙上,血瞬间染红了灰暗的混凝土地面。
我过了马路回头看到小平头被两个跟班的架走。
他的小跟班的恶狠狠地向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没放在心上,回到旅馆。
吴凯的事情不确定,我在这里订了五天房。
林进春和老张的房间在我的隔壁,我路过他们的房门口,想到刚才他俩像是遗忘了我一样,没有等我。
我心里涌出酸涩涩的不舒服。
想了想,我还是敲了门。
老张开的门,他有些惊讶地望着我,“明州,你怎么还没有睡?”
我一时语塞,相隔两年,我和老张之间似乎隔上一层东西,不再像以前那样无语不说。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我想问问你们要不要吃夜宵。”
老张摇摇头,“太晚了,明天还得去接队长,你早点睡吧。”
他连门都没有让我进,就打发我走。
我尴尬地点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心底的失落变成一张网笼罩在我身上。
这一夜我想了很多,似乎睡着了,又像是没有睡着,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喧闹不止。
睁开眼,外面天已亮了,阳光照亮了窗户。
喧闹声是从门外传来的。
我起了床,简单洗漱一下,穿好衣服拉开门。
门外狭窄的走廊上涌进二十个年轻小伙子,个个穿着坎肩,手臂上纹着文身,凶神恶煞。
他们挨个敲门,像是在找什么人。
我不认识他们,直觉却告诉他们在找我。
我并不想多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东西不多,只有一只背包。
然后把门半开,我走到窗口。
我住在三楼,这种老旧的小旅馆外墙上有水管,我顺着水管下滑到一楼。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