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目瞪口呆,嘴巴里怎么会有虫子?蛔虫也能从嘴里吐出来?
司机眼神涣散,把手伸向医生,似乎想问什么,终因还在咳嗽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司机手上的血团在见到空气几秒后,渐渐停止活动,化作血的一部分。
司机咳嗽似乎轻了一点,但是嘴角的血一点点往外溢,脸色一片死灰。
我盯着司机的印堂,直觉是他活不了了。
病房内诡异的安静一会,主任医师回过神,立刻安排司机去急救室。
轮椅路过我,我听到司机一边咳嗽一边呢喃着:“老婆。”
他还是想他老婆过来照顾他吧。
时间不长,司机的父母兄弟都来了。
我完全可以离开,却没有走,一直等到下午六点,医生宣告司机死亡。
医院是让警方出面,公布司机的死因,蛔虫病。
我本能的不信,心念电转,联想到之前司机老婆下的诅咒。
我这人比较轴,想到一件事就去做。
第二天,我在王集镇多方打听司机情人的情况,还真让我打听到了。
那个女人也死了,在司机老婆下诅咒的那天夜里,死前同样吐了很多虫子。
我又打听到司机家,见到了司机的老婆,我开门见山地问她怎么会下诅咒。
司机老婆死不承认,当然,这种事放谁身上都不会承认。
我多方保证没有恶意,又拿她儿子做威胁,如果她不说,我到她儿子学校传她会诅咒,看看以后谁还会和她的儿子玩。
司机老婆被我逼急了,破口大骂,最终妥协。
她说:“一个月前的夜里,我亲眼看到老公和他的小情人去开房,我痛苦不已,又不敢翻脸,一个人坐在空旷的马路牙子上哭。”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无意间抬头,看到一群人从白色大客车上下来。他们个个穿着白色长衣服,头上戴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