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会给我看么?”盛槐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期待,那无辜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举动都不是他所为。
长夏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一阵无奈,最终还是妥协道:“会。”
此后接连数日,长夏的王府都不得安宁。盛槐就像个甩不掉的麻烦精,三番五次以煞魂之毒反噬为由,变着法儿地纠缠她。
这天,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洒下斑驳光影。
王府膳房内,袅袅炊烟升腾,饭菜的香气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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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夏正准备用膳,盛槐却一脸痛苦地踱步而来,眉头紧蹙,捂着胸口,声音虚弱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王爷,我这煞魂之毒又反噬了,疼得我胃口全无,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听闻与王爷一同用膳,能让我心绪稍安,不知王爷可否应允?”
长夏看着他那副装模作样的模样,虽满心怀疑,但又不好拒绝,只得无奈应允。
又一日,午后慵懒的阳光铺满庭院,长夏在书房中处理政务,案牍上堆满了公文。
槐悄然现身,揉着眼睛,脸上带着几分委屈:“王爷,这毒害得我视物不清,平日里最爱读的书卷,如今也只能搁置一旁。听闻王爷声音清脆悦耳,可否读上几页,为我解解闷?”
长夏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模样,终究还是拿起书卷,为他诵读起来。
还有一次,碧空如洗,微风轻拂。
盛槐寻到正在花园中喝茶的长夏,一脸诚恳地说道:“王爷,我这毒发作时,唯有与您一同打坐排毒,方能好受些。还望王爷成全。”长夏虽觉荒谬,但念及他是天界上仙,又身负奇毒,便也答应了。
两人在花园中相对而坐,盛槐却时不时睁眼偷瞄长夏,嘴角还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般闹剧上演的次数越来越多,长夏的耐心也被消磨殆尽。
这日,盛槐又找上门来,长夏正坐在书房中,手中把玩着她那把锋利的大长刀。见盛槐进来,她二话不说,“砰”的一声,将长刀重重地拍在桌上。那足斤重的沉木桌子,竟被这把长刀震得微微晃动,桌上的笔墨纸砚也跟着颤了几颤。
盛槐从手中的书卷里缓缓抬起眼,眼中笑意盈盈,仿若春日暖阳,温润却又带着几分狡黠:“王爷今日是想练武了?”那语气,好似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惹恼了长夏。
长夏直接威声道:“不练武,练你。”
话音未落,她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揪住盛槐的衣襟,手臂一用力,将他整个人像扔麻袋似的往演武台上一扔。
盛槐在空中身形一转,落地时脚步微微晃动,却又迅速稳住。
他身姿挺拔,衣袂飘飘,脚步轻盈得如同踏风而行,丝毫不显慌乱。站定后,他负手而立,神色悠然,静静地看着长夏,眼中满是期待,似乎在等待着长夏接下来的动作。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这场冲突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而他正乐在其中。
演武台上,日光如缕,洒落在一片平整的白石地面上。
长夏一袭墨色劲装,身姿挺拔。而盛槐则身着宝蓝色长袍,衣袂飘飘,周身散发着柔和的仙韵。
长夏率先发难,只见她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射向盛槐,右手迅速抽出腰间软剑,剑刃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直刺盛槐的咽喉。
盛槐不慌不忙,展手化出一支玉笛轻轻往身前一横,精准地挡住了长夏这凌厉的一击。
“铛”的一声脆响,金属碰撞的声音在演武场上回荡开来。
长夏攻势不停,手腕一转,软剑如同一条灵动的银蛇,沿着玉笛蜿蜒而上,试图绞住盛槐的手指。
盛槐见状,微微侧身,手腕轻轻一抖,玉笛巧妙地脱离了软剑的纠缠,同时他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与长夏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