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话说回来,那个俘虏表现也太软弱了!我们都还没威胁用刑呢,他就直接把这玩意儿交出来了。”姚迁一拍脑袋,“我知道了,这定是他们的阴谋诡计!”
安鞅皱着眉,扭头看向懒懒靠在椅子上的安澈,他身着月白锦衣,此时正一手撑脸,一手悠然自得往嘴里送着花生。
“澈儿,你觉得呢?”安鞅出声问道。
“我?”安澈嚼了两下,漫不经心挑了挑眉,“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真真假假,我们明日上山一探不就知道了。”
“哎呀我的小公子哟!哪有那么简单呀,若是假的,我们明日上山便中了埋伏了。”姚迁提议,“我看啊,还得将那俘虏带来严刑拷打一番才行!”
边说边站起身,大步流星往门那里走,安鞅也正有此意,便没有阻拦。
安澈呢,还在自顾自往嘴里送着花生。
姚迁大咧咧打开屋门,可没想到,一开门,一黑衣人便直直向他倒来。
“诶——!”姚迁下意识扶住那人,待看到那人的脸后猛地一惊,“追风,你怎么了!?”
只见追风气息微弱,紧咬牙关,浑身冒着虚汗,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
听到姚迁急匆匆呼喊,安澈瞬间抬起眼皮清醒过来,安鞅也变了脸色。
“我去找郎中,追风你坚持住!”姚迁不敢耽误,迅速将追风放到床榻上,忙不迭去找郎中。
安鞅猛地站起身,惊诧地看着追风胸口处的伤口:“追风,是何人伤你!?”
安澈顾不上询问,忙跑过去,掏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往那伤口处洒。
追风嘴唇发白,喘着粗气,看着来人后有了动作,颤抖地抓住了那为他上药的白皙修长的手,“主子……”
“追风,我在呢,你坚持住。”安澈想要继续为他上药,却被他拦住——
“主子……是小白……小白是……是楚恒!”
“什么!?”安鞅瞳孔瞬间放大,“追风,此话当真!?”
“真……”追风忽地嘶哑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安澈身上的白衣,“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