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每次下注,都准确无误,手里的钱越来越多。
他表面上装作轻松随意,继续玩了几把,嘴里时不时喊一声:“我押大!”“押小!”但心里却早已笃定结果。骰盅一开,果然每次都是他赢。
周围的赌徒开始注意到陈德忠的运气,一个个满脸惊讶,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这小子运气怎么这么好?把把都中?”
“该不会是耍了什么手段吧?”
陈德忠笑而不语,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这并不是运气,而是他用真气感知骰子的结果。渐渐地,桌上的人开始有些不安,有几个已经明显看出陈德忠的不同寻常。
光头男子也注意到了这一切,他皱着眉,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显然对陈德忠产生了怀疑。
但他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冷冷地看着陈德忠不断赢钱,似乎在思索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陈德忠的面前,钞票已经堆成了小山。五毛的、一块的、两块的、五块的,甚至还有几张崭新的十块钱。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慢条斯理地将这些钞票一张张展开,捋直,然后毫不避讳地放在桌上,摊得整整齐齐,像是在展示他的战利品。
周围的赌徒们已经不再叫喊,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地盯着陈德忠,仿佛看着一个不可能的奇迹。他们心里满是疑惑和惊叹,这小子怎么能每把都赢?难道真有天大的运气?
庄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手抖得连骰盅都差点没拿稳。
每次开盅,他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尤其当看见陈德忠那副不慌不忙的神情时,心里的恐惧已经无法抑制。此刻,他已经完全被逼到了绝境。
冷汗一滴滴地顺着庄家的脸滑下来,浸湿了他紧攥的衣襟。每次陈德忠押注,庄家的手心里就开始冒汗。
骰盅刚刚被揭开,陈德忠又一次准确地压中了点数,桌上的钱也不断流向他。眼看这赌局已经无可挽回,庄家的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陈德忠笑了笑,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显得十分随意,仿佛这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你这手段不行啊,庄家。”他语气轻描淡写,语速缓慢,却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庄家一听这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里干涩地咽了咽口水,强撑着笑道:“这位兄弟,您今天运气好,不过……您这么一直赢,怕是……”他话没说完,眼神里透着明显的惊慌。
“怕什么?”陈德忠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捋着钞票,手上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早就料到一切。
周围的赌徒们不敢吭声,气氛越来越紧张,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场面已经到了火山爆发的边缘。
光头男子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轻蔑。他盯着陈德忠那堆成小山的钞票,心里暗自琢磨,眼神闪烁不定。
陈德忠依旧不紧不慢,每把都押十块,始终保持着平静的节奏。他不贪心,每次小赢一点,却把把稳赢。这是他的策略,他清楚,如果一下子把庄家掏空了,那场子可就没得玩了。
但最要命的是,周围的人开始跟着他下注,眼看着陈德忠每次都赢,他们一个个都疯了似的,把身上的钱拼命往赌桌上扔,赌得越来越大。
庄家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心里一阵阵发慌。
他知道,陈德忠的“好运气”已经影响了整个场子,跟风的赌徒越来越多,眼看着场子里的钱正源源不断流进陈德忠和那些跟他下注的人的手里。
光头男子站在一旁,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和庄家对视了一眼,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临界点,不能再放任陈德忠这么继续赢下去了。
光头男子张了张嘴,走上前,冷冷地开口:“这位兄弟,差不多得了吧。你今天赢得可不少,不如适可而止,改天再来玩,怎么样?”
陈德忠没看他,只是轻轻弹了弹手中的钞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声音不紧不慢:“为啥不让我玩?我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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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男子的眼神瞬间阴沉了下来,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但还是强压住了怒气,低声说道:“兄弟,场子有场子的规矩。你今天赢得够多了,庄家也就这么点底子,你要是再玩下去,大家可都没得玩了。”
陈德忠缓缓抬头,目光淡淡地扫过光头男子,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但眼神里透着一丝冷意:“哦?原来是怕我把你们玩空了啊。既然这样,倒是有点意思了。不过,赌局上大家各凭本事,怎么就我赢了,你们觉得不对劲了?”
光头男子被陈德忠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脸色更加难看,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轻易发作。
毕竟陈德忠从头到尾都没犯规,而且这么多人看着,直接动手只会激怒其他赌徒。他低声威胁道:“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给个面子,大家好聚好散。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
陈德忠轻轻笑了笑,依然神情自若:“闹大?我倒想看看能怎么个闹法。”他轻轻拍了拍桌面,眼神坚定,“我就问一句,这场子是有规矩,还是只看人下菜碟?”
光头男子被陈德忠这话一噎,脸色立刻变得铁青,眼中的阴鸷瞬间加深。他一抬下巴,冷冷盯着陈德忠,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威胁:“你这人,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不成?”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几个赌徒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眼神在陈德忠和光头男子之间游移,场面顿时紧张起来。那些跟着陈德忠押钱的赌徒们此时也开始变得犹豫不安,局势一触即发。
陈德忠依然不慌不忙,脸上那抹淡淡的笑意丝毫没有退去,仿佛完全没把眼前的威胁放在心上。
他瞥了一眼光头男子,又瞟了瞟周围紧张的赌徒们,轻轻弹了弹手里的钞票,冷静地说道:“罚酒?你这是给我定规矩呢,还是想摆摆场子?可惜,我这人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