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荒唐至极。
她卑劣、野心勃勃又自私冷漠…
她有何值得?
伊兰亚斯这般想着,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爱芙的面容。
嚣张的、狡黠的、灵动的、坚韧的…
胸膛处又泛起一腔潮水,被祂及时阻断。
祂不该想她的。
祂迟早要将这不属于祂的情感剥离出去。
就像剥离消磨人性一样…
温斐尔易踏入神殿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
一袭长袍的祂缄默地坐于神座上,金色圣光打在祂周身,模糊了祂的面容。
周遭风声静默,像是独立于世界之外。
祂庄严肃穆地宛如一樽雕像。
一如最初。
温斐尔垂眸行礼,纯洁六翼轻轻贴近大理石地面。
“主吩咐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弗利兰学院的百年之约也已到期。”
“温斐尔想要一小段时日来完成一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