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这种人像画,通常也就是一两到二两,显然那家是遇到喜事才给了赏钱。
赵群言不愿入赘大家族,不过对于靠自己的手艺赚来的银两并不清高,赏钱也乐得收下。
赵群言笑着道:“还得多亏李兄引荐,晚上请李兄吃酒。”
那好友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两人同住一处宿舍,关系不错,说话也随意一些。
“赵兄,李兄,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刚到宿舍,一位住在隔壁的学子听到动静就打招呼,随后递上一份请帖问道:“赵兄你可要发达了呀!”
赵群言愣了下,见是一份请帖,低低蹙眉,暗道莫非又是哪家要招赘于他?
还未打开,便听那学子激动道:“赵兄何时与那长远伯搭上的关系?刚才可是长远伯大人身边的亲卫,韩护卫亲自来送的请帖,邀请赵兄过府呢!”
现在元京最热的权贵是谁?可不就是长远伯吗?
无上宗师、长远伯爵,还是交国公府的公子,这身份谁不想巴结?
那拜帖天天都有人往长远伯府送,只是人家都不稀搭理的,要是谁都见的话,哪能见的过来?
至于长远伯府往外送请帖,那更是头一遭,稀罕事啊!
哪曾想今天赵群言还不在,平白让韩五等了一刻钟,最终让他代为转交。
“什么?”赵群言惊住,看向手中请帖,还有封口在,那学子只是转交,自然不敢擅自拆开。
“失礼了。”赵群言向两人告罪一声,速速回屋拆看请帖。
那同屋好友跟着进来,倒也没往赵群言身边凑,眼神颇为古怪,据他所知,赵群言和长远伯没任何关系吧?
见到赵群言放下请帖,好友好奇地望着他,一脸的求知欲。
“不会又是长远伯府的哪位千金瞧上赵兄了吧?”好友古怪道。
赵群言在国子监的学子中,成绩排名前列,可谓是一只潜力股,已经有两家曾要招他为婿,而赵群言全都给拒了。
礼部左侍郎孙家都是没计较,只是暗地里有人说他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