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不知是不是因为你母亲的缘故，他不仇视武修，甚至对武修还有点点善意。”

宋枝淡淡嗯了声，转移话题。

“你现在钓的鱼不行？”

“也不是不行，就没那么好罢了。

我与你说过吗？”

宋枝摇头。

“不记得。 ”

秦暮哼了声。

“我要钓的那鱼就是李家家主的长孙。”

宋枝想起了那个，与自己母亲感情不错的许家大夫人李胜男。

“许大夫人的侄子？”

“对！天赋不错，可惜没有许文超的好。如今许文超五阶，他四阶，不过已然算是天赋不错了。

毕竟年纪不过百。”

宋枝点头，对那句天赋不错很是赞同。

五阶是个分水岭，到了五阶几乎很难升上去，有些画修一卡就卡一辈子，有些卡个几百年就升上去了。

“卫天盟有个规定，盟主之位一家轮一次，千百年向来如此。

但李和契不甘心，他自认天赋不差，李家又势大，凭什么因为他叔祖是盟主，他就不能当了。

故而我就找上了他。”

宋枝拧眉，眼中带着点慎重。

“这人怕是不好掌控。”

“确实，但那又如何？他不好掌控，我就好对付了吗？”

宋枝扫了她一眼。

“随你，别翻车了。”

“放心。”

秦暮神色一转，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

“你这天马飞车不错，不若画几张来拍卖？”

宋枝嫌弃睨她。

“卖不出去！”

“怎这般笃定？”

“太费魂力了，且只能代步。”

秦暮眼中带着点点惋惜。

“八匹呢，能一下卖出不少钱。”

宋枝疑惑打量她。

秦暮被她看得不是很自在。

“怎了？”

“你是真爱财还是人设？”

秦暮白了她一眼。

“我不爱财，也不视财如粪土。

只不过是最近部署得多，花得也多；想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这金钱可缺不得，一缺，我很多计划都要搁置。”

宋枝了然点点头。

秦暮趁杆子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