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不再大门口纠结,令牌丢了就丢了,大不了哪日再上老登那忽悠一块。
不过今日这人她是不见不行的,马车慢悠悠的从督察司大门前驶过,直奔左侧的宅院而去。
“昭阳公主走了?就没说什么?”百里龙渊一手背后立于屋内,另一只手里摩挲着金色的令牌,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回大人,昭阳公主确实走了,什么也没说!”门口的守卫前来汇报,看这样子大人也不是不想见昭阳公主啊。
咋这么别扭呢,不知道还以为是闹脾气的小夫妻,不过,昭阳公主确实没说什么,
但又像什么都说了,那表情叉着腰恨不得站门口骂大人是个无情的负心汉一样,但是他什么也不能说。
“下去吧!”百里龙渊捏着令牌的手不断收紧,指节泛白。
她就这么走了?呵~果真是他想多了,她是不会对他多出一分耐心的,地但凡她坚持要进来,一个督察司而已,她何时放在眼中过。
“咻”的一声,百里龙渊将手中的令牌随手扔了出去,叮当一阵过后,令牌跌落在墙角。
他头也没回,转身来开屋子。
与此同时的楚澜月已经带着清荷进入到了督察司隔壁的宅子,摸到了与百里龙渊仅有一墙之隔的院子。
看着一人多高的院墙,楚澜月叹了口气,早知道带个梯子过来好了,这么高她怎么上去啊。
这时,搜罗一圈的清荷终于找到了一个破旧不堪的梯子。
楚澜月给了清荷一个赞赏的目光,随后架好梯子,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踩上去,终于双手够到了墙头。
刚走出屋门的百里龙渊忽地侧目看向右面的院墙,只见墙头上冒出一个黑色毛绒绒的脑袋。
他嘴角微勾,装作没看见一般,抓过子宁腰间别着的一把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