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没有走远,就守在里门口。
楚澜月咬了咬牙,不管了,先上为敬,他愿意听就听吧。
只不过,百里龙渊到底是走开了,他确实听见了声音,不自觉的红了耳根。
等楚澜月完事过后,她的腿已经恢复良多,一瘸一拐的去水盆旁洗了手。
随后打开门,见百里龙渊离得还算远,楚澜月轻哼,算他识趣。
但刚走出几步,便又被百里龙渊打横抱起。
“不是,你上瘾吗?”这么爱抱人!
百里龙渊垂眸看着楚澜月的眼睛,似笑非笑,“唯有公主~”
月影晃动,床幔摇曳,楚澜月无奈望着床顶,恨恨的说道:“本宫明日就去找郭中渊算账!”
“哦?为何?”
“一定是他给你分的宅子太破,床太烂,不然你为何赖在本宫这里?”
楚澜月话落便转过头盯着百里龙渊,想看看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百里龙渊闻言眼神闪烁,抓起楚澜月包扎好的那只手,“公主真的不记得了?
是谁拉着臣的手说要睡觉,不让微臣离开,微臣哪敢不从,说到底,殿下是不是该同臣解释一下为何?”
楚澜月默然片刻,这倒是真像她能干出来的事。
她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缠着的纱布,“这是你包的?”
楚澜月不想再说下去,算了,睡都已经睡了。
她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忽地想起一件事,“左督史张大人辞官一事是你的手笔吧?”
“何以见得?”百里龙渊侧身过来看着楚澜月的后背,随手撩起她散在枕边的一缕青丝,缠绕在手指。
楚澜月翻了个白眼,“张简仁早不辞官晚不辞官,偏偏在你接手私盐一案时辞官,就这么巧?”
“离卯时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公主若是不困的话,微臣也可以做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