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问她,她的脖子还不明显吗?
“因为新驸马?公主退了陆宴州的婚约,转而就要沈南熠做公主的驸马?是要以身相许吗?”
他目光凌厉,仿佛只要她说是,那么沈南熠就没有存在这个世上的必要了。
一个陆宴州还不够,她的桃花貌似有点多!那他就都掐了!
“是啊,救命之恩,定当以身相许!”楚澜月没好气的说道。
“那微臣呢?公主忘了?”百里龙渊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牙道。
“本宫已经许完了,你失忆了吗?”楚澜月倏地扒开自己衣领,“你属狗的不成!”
她现在已经不想在他面前收着脾气了,她发现她越是怂,他就越觉得她好欺负。
适当的亮亮爪子,很有必要!
百里龙渊盯着眼前这一截白嫩的脖颈,上面点点红印似是在倾诉着浴池里的缠绵。
他墨瞳骤缩,倏地大手扣着她的头,“不够!”
唇齿间吞没未尽的语声,忽明忽暗的烛光摇曳,投下一地暗影。
楚澜月坐在桌案上的身子向后倾斜,不得不用胳膊支撑着。
男子霸道的吻时而如脱缰的野马,时而温柔似水沉溺其中。
忽地,楚澜月的胳膊承受不住重量,软倒下去。
“公主可是在邀臣?”百里龙渊揽住她的脖颈,不让她磕在桌上。
楚澜月羞红着脸,想到两人此时是在书房,立马推开他,
“你又发什么疯,本宫同沈南熠已经达成了共识,不过是假成亲而已,本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