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并不觉得被咬有什么不好。
“不会!”楚澜月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本宫睚眦必报,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不过可以欠着!”
“比起我咬公主这一下,公主之前对微臣用的手段……”
“别说了,本宫知道了!”她没忘,要不就冲他这样对她,她早就收拾他了。
楚澜月话落便找药箱,全然忘了穿鞋这件事,也忘了自己因为刚才的动作已经散乱的外衫。
此刻她的胸前露出洁白一片,锁骨下肚兜上的铃兰花纹清晰可见。
两只白嫩的脚丫踩在原木色的地板上,小巧玲珑。
百里龙渊在看到那一双小脚时,瞳孔骤缩,正值深秋,为了见陆宴州便也顾不得寒凉吗!
他倏地起身将刚拿到药箱的楚澜月拦腰抱起,“穿鞋也不会吗?”
“你的伤?”楚澜月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不敢挣扎,生怕一不小心就又碰到他的伤口。
百里龙渊将人放到床上,楚澜月便把人赶紧按下,自己则是跪坐在床的里侧。
翻出药箱里的药给他清创,见伤口不是特别深,只上了药随后包扎。
“你怎么伤的?你今日不是去上职,难道有人欺负你?”
楚澜月想不到其他的原因,这帮见风使舵的家伙,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本宫明日就去替你讨公道!”楚澜月咬切齿的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百里龙渊的神色。
在她关心他如何伤到是不是有人欺负他时,他想到了姨母也曾这样关心过他。
那是他为数不多得到的温暖。
“公主在担心微臣?”百里龙渊不想说是他潜入春华巷时与张简仁留守的下属交手而受伤。
她不懂官场那些事,若是他什么都不做根本无法立足,甚至督察司的门都进不去。
“想多了!”楚澜月见他不想说,明白百里龙渊是有秘密的人,她便没有追问下去。
“公主可还是在生气?”百里龙渊语气平淡,但也不似刚来之时那样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