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酒盏对着百里龙渊轻轻举起,也不管百里龙渊有没有给他回应,自顾自的畅饮起来,总之要比方才云羽成功俘获楚皇欢心要欢喜的多。
陆时鸢看着楚澜清被楚澜月带走,就这样化解了此次的危机,越发的不甘心,即使指甲嵌进手心都不觉得有一丝痛意。
她好不容易设计了这件事,原想着今日必定能揭露此事,给楚澜月安一个欺君之罪,却不想都是些没用的废物!
楚皇也知道后面楚澜月让宁允舟给他递边关的急报是何意,就是在用她外祖父压他。
但他现在不得不受他们的掣肘,他不用看都知道急报里写着什么,无非就是跟他讨要粮草。
他已经收到过好几封宁远征的信函,甚至叫人在半路上就拦截毁掉,后续也无法送到皇宫。
现在竟然叫宁允舟转交给他,以为换个人他就有粮草给他拨过去了吗?别说国库空虚,没有银钱。
就是有,他也不会给他们送去,除非宁远征主动放弃兵权,让他的人接手,但眼下他不肯放权,那就耗着,看谁先耗不住!
宁允舟听了楚澜月的话,也知道现在该如何做能让楚皇心堵,没有精力和心情追究沈南熠的事情。
他立刻掏出信函呈了上去,楚皇也只是瞥了一眼便放下,没了继续宴会的心思,觥筹交错间除了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也再无其他。
一点也不像另一处殿内此时的热闹景象。
楚澜月将楚澜清拖出殿外,便让守门的小太监脱下了袜子,塞进她的嘴里。
防止她乱吼乱叫,扰人清静,实在是她不想听见那些没营养的废话。
“呕~呕~”楚澜清在恶心和喘气之间来回反复,她被臭的不想呼吸,但不喘气就会死,喘了就,“呕~”
就在楚澜清已经翻白眼之际,楚澜月终于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