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凝视着眼前一脸认真的小公主，想要透过她的表情窥探出其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

然而，赵暮鸢的目光无比坚定，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真挚，全然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萧以枫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一旁的秦尚以及秦家两位兄弟，

却见他们皆是面带微笑，微微颔首朝着他示意。

一时间，无数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令他袖中原本自然垂落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成了拳头。

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可......可以......可以。”

听到萧以枫给出的答复，赵暮鸢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她轻轻甩动一下自己的衣袖，而后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向着萧以枫磕了个头，

并高声喊道：“鸢儿见过父亲。”

萧以枫望着跪在地上，高声唤着他“父亲”的赵暮鸢，眼底的惊愕很快被笑意所取代。

那笑容从嘴角开始蔓延，逐渐爬上眉梢，最终在整张脸上绽放开来。

他就这样呆立当场，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曾几何时，他的脑海中反复构想着他与舒儿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

只可惜命运弄人，他们终究输给了皇权。

“我的女儿......舒儿生的女儿......”萧以枫喃喃自语道。

他缓缓蹲下身子，伸出微微发颤的双手，想要触摸一下那张酷似舒儿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