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往这边来一下。”她向右跨了一步,伸手将西弗勒斯也拉了过来。
在对方茫然不解地望向她时,克洛伊双手抓住西弗勒斯的手臂,探过身,贴上他的双唇,却一触即离。
西弗勒斯踉跄地后退一步,诚惶诚恐地望着她。
“我现在成年了。”克洛伊看着他几乎融入夜色的眼睛,再一次强调。
可西弗勒斯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得到宽慰。他哑着嗓子说了句“舞会快结束了,该回去了”,就匆匆逃离了现场。
哼,胆小鬼。克洛伊忍不住在心中抱怨,嘴角却失控地上扬。她的唇边还残留着温热酥麻的触感和一点蜂蜜酒的香甜。
她突然胡乱地提起裙摆,大步奔跑起来。刺骨的气流划过耳畔,与身体快要燃烧的热度碰撞出一层白雾。她跑得太快,甚至撞上了一只无辜的在半空中飞行的瓢虫。但她顾不得理会那只晕头转向的小可怜,就像童话里的灰姑娘,一心只想在午夜前再次追上他的王子。
只可惜她并没能跑过时间。当克洛伊踏入大厅时,古怪姐妹刚好演奏完最后一个音符。礼堂内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紧接着,几百名学生涌了出来,将大理石楼梯堵了个水泄不通。
她被迫裹挟在人群中,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向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
先一步逃回地窖的西弗勒斯从办公室的架子上拿出一个水晶小瓶。他将魔杖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抽出一些银色的粘稠气体,放入瓶中封存好,塞进办公桌右手边第一个抽屉——里面已经堆满了克洛伊送给他的礼物、贺卡以及一些他无意中收集到的与她相关的物品。
他不得不将今晚的这段记忆封存起来,脑海中只留下蒙着一层雾气的模糊场景。他已经很久不曾拥有这样强烈的感情了。只是那样模糊的触碰,就足够让他欣喜若狂。但这样的感情对于他来说无疑是危险的。
在被摄神取念时,刻骨铭心的记忆和极端的情绪最难被更改,因此这也是邓布利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