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庭这才踱着碎步上下打量眼前的驿馆和旁边的官道,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进进出出驿馆,突然眼睛圆睁,转过头惊道,“这是长安城东的那家东升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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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牧云和欧阳海笑道,“谁说不是呢?”
“你…你怎么做到的?”上官庭见鬼似的看着百里牧云,问道。
“就刚才那样做到的。”百里牧云说道,“现在还想逃吗?”
上官庭摇了摇头,叹道,“我还往哪逃,纵使我逃了半天,不过你一把抓的。得了,老子彻底认栽!”说着,摊了摊手,脸上一副无所畏惧的神情。
“上官庭,你在那和谁老子呢?”欧阳海说道。
上官庭看了看百里牧云,说道,“老夫这辈子也没有服过谁,今天是服了你啊,小兄弟!”
上官庭不但改了自称,还和百里牧云称兄道弟起来。
“不用服我,大司理出手抓你,你一样逃不掉。”百里牧云说道。
“就他!哼!”上官庭冷哼一声。
“怎么?臭老道,你这个时候还嘴硬?”欧阳海说道,“我盯了你半年,你以为还能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
“欧阳海,不是我说你,就算让你天天盯着我,想偷袭抓我,你还没有那个能耐。”上官庭笑道,“你以为你这个巡查司大司理有用?”
“抓你绰绰有余!”欧阳海怒道。
“切!”上官庭不屑的笑了笑,显然对欧阳海,他不管作为师兄还是对手,都没有放在眼里。
百里牧云笑了笑,上官庭作为天顺府通缉榜第八的人物,却能在广陵郡公家的赌坊里肆意露面,这本就能说明了很多问题。
至于上官庭背后有谁撑腰,在百里牧云心里,一个想法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