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家的鸡都很争气,冯母站在鸡圈外一时拿不定主意。

“哥,那只鸡最肥,就逮它。”冯青青站在冯母旁边指挥。

“别,别,那只母鸡下的是双黄蛋,你们可不能碰它。”冯母让冯国富冯国良走远点,“你们不要吓到那只母鸡了,到时候不下蛋了,我可饶不了你们。”

冯青青,“娘,你倒是说让我们逮哪只呀?”

冯母点兵点将了一会儿,最后指出一只母鸡,那只母鸡有点想抱窝,抱窝就代表着不下蛋,不下蛋就是吃白食,那还不如杀了吃肉。

“大哥,是不是太烫手了?”冯青青看到冯国富一边揪鸡毛一边甩手,她想去帮忙,但是那个味道太难闻了,经过这么多年,她还是适应不了。

让冯国富冯国良干活,自己干看着,她又于心不忍,最后她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拿着棍子拨鸡毛,拨一下,鸡毛就哗啦啦地掉了一水盆。

过一会儿冯青青就被喊去照看双胞胎,冯母指挥冯国富冯国良清洗鸡内脏。

“可惜了,母鸡肚里还有这么多鸡蛋。”冯母端着半碗软鸡蛋啧啧可惜。

“娘,母鸡肉更香。”快两年的母鸡正是好吃的时候,冯青青回忆起那股香味嘴里直冒口水。

冯母嗔怪道,“咱家也没亏着你们的嘴吧,咋还这么馋?”

冯青青抿嘴,“最近的吃食有点下降。”然后她转头去抱正扶着凳子看着津津有味的双胞胎,结果两人嫌她碍事,伸出手把她朝旁边扒拉。

“一看就是两个吃货。”冯青青有些同情地看向冯母,“娘,春天多养几只鸡呗,就鸡圈里那些不够咋吃的。”

“不是说自己上山逮么?”冯母瞪了她一眼,“怎么还惦记剩下的那几只鸡?”

冯青青,“那几只鸡再养养就老了,万一不小心把小四小五的小米牙艮掉了,怎么办?”

冯母笑了,“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