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慕北裸露在外的皮肤以及身上穿着的衣物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上面全都是各种身体组织，被撕裂的肌肉，内脏碎片，粉碎的骨骼，以及覆盖面积最大的暗红色血迹。

由于挥舞骨棒时大开大合的动作，粘在慕北身上的身体组织和凝固的血块不断地脱落，掉在地上，但马上又有新的组织和血液填补上来。

突然，他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挥舞大骨棒时的打击感不对劲，阻力明显变少了。

环顾四周，只见四周的街道上，丧尸的尸体堆积如山，血液和残肢四散，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

这些看着极度令人反胃的画面对慕北既不重要也影响不到他，重要的是，他发现丧尸群的密度出现了明显的下降。

怪不得自己之前一次攻击能打到3，4只丧尸，现在一次攻击只能打到1，2只丧尸。

这不难理解，慕北附近街道上丧尸的数量虽多，但又不是无穷无尽的，被慕北杀了2000只后尸群密度当然会下降。

……

又过了半个小时，慕北站在堆积如山的丧尸尸体之上，他的气息并未因连番激战而有丝毫紊乱，反而越发显得精神焕发。

顺带一提，精神焕发是提升智力属性时带来的附带作用。

文学作品中的血流漂橹如今映射进现实，慕北走下尸山，步入血海，脚下的街道已被暗红色的血液所覆盖，每一步落下，都会溅起一圈血花。

丧尸群的密度已经被慕北杀到了一个很低的值，已经到了再杀下去继续称之为丧尸群就不严谨的程度了。

慕北的脸上，汗水与血水交织，沿着下巴滴落。

他的双眼中，没有了刚进入末世狂潮世界时的谨小慎微，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坚定，疯狂与嗜血。

杀戮的快感将慕北包围，让慕北陶醉其中。

这种快感不同于取得成就时的成就感，它源于人类基因深处，源自身体的本能。

人类的基因衍化速度远远落后于社会发展的速度，被现代文明的法律和道德制约着的，是仍处于原始文明的基因，来自一个茹毛饮血时代的基因！

‘这就是杀戮的感受吗……’

‘妙，太妙了，难以言说的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