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又不是没体会过。砸游戏厅那次,我也被拘留过。”罗刚不屑地说道。
“你居然好意思说?要是我的话,早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老爹,你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脸皮不会这么薄吧?别蒙我了,我可不是罗松,不吃您这一套。”罗刚笑着回怼,语气中满是冷嘲热讽。
“不要叫我爹。我没有你这种儿子。既然你油盐不进,既然你这么记恨我打了你,刚才那一巴掌就当是我还你了。从今以后,咱们各走各路,断绝父子关系。明天你就搬出这个房子,反正你在悦城夜总会和迎宾饭店都能住。”罗永顺悲愤又失望地说道。
小主,
罗刚还是一副油腔滑调的嘴脸,哪怕罗永顺说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他还是能够嬉皮笑脸地插科打诨。
“别啊,老爹。您刚才不是说,咱们扯平了吗?既然扯平了,那咱们还是父子。您还是我爹。再说了,我刚才出手,那是因为你又想打我。从法律上来说,这叫……什么防卫来着?哦对,叫‘正当防卫’。”
罗永顺被罗刚气得吐血的心都有了。他心中懊恼不已: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畜生不如的儿子?早知道他是这样一个无耻的衣冠禽兽,还不如掐死于襁褓之中。
罗刚又继续嘲谑道:“再说了,咱们的父子关系,是你想断就能断的吗?你也不想想,我今天为什么让你看这个录像带。录像带的男主角可是你的好儿子罗松,是你的骄傲。就是你这个好儿子,跟这个小杨幽会了都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且,老爹您还不知道吧?就是你这个好儿子,害得这个姑娘得了绝症,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罗刚的一番话听得罗永顺瞪眼咋舌。罗永顺明白,罗刚能够在他面前明目张胆地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必然不是假的。他没想到,自己的大儿子这么不省心,小儿子也搞出了这么大的事。
“绝症?什么样的绝症?”罗永顺关切地问。
“据说是急性白血病,我派人暗中调查过。这姑娘的主治医生说,她估计还能活一个月左右。不过老爹你可以放心,我做过她的‘思想工作’,她应该不会找我们的麻烦的。”
罗永顺当然明白,以罗刚的德行,所谓的“思想工作”很可能是一些威逼恐吓的下作手段。他转念一想,疑惑道:“不对吧?这姑娘得白血病,和罗松有什么关系?”
“哎哟,我的老爹呀。您是不知道,罗松叫人家姑娘一次吃两三颗的避孕药。他也怕这姑娘怀上孩子,重蹈我当年的覆辙。但是这避孕药都是有副作用的,长期吃这些东西,你说能不得病吗?不过,老爹您可以放心。在我做了‘思想工作’之后,这姑娘应该不会告诉别人,包括她的父母。姑娘想着,反正自己要死了,甚至都不让罗松知道他得病的事情。”
在杨玲为什么会得急性白血病这件事上,罗刚自然要把责任推到罗松的身上。所以,他添油加醋地说了些罗松的坏话。
“呵,思想工作,你当真以为我老糊涂了吗?估计你也把这个录像带给人家姑娘看了吧?这些内容要是流传到社会上,那不比杀了她还严重?这些录像,影响的不止这姑娘一个人,甚至会牵连到她全家。”罗永顺冷冷地说道。
罗刚哈哈一笑,道:“要不别人怎么会说‘生姜还是老的辣’呢?老爹您能想到这一点,那说明我遗传到您的优点了,您说是不?”
罗永顺只觉得无语,罗刚说正事不行,说歪理一大堆。
罗永顺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姑娘得病的事,不让松儿知道也好,免得他分心。他现在人在英国,可能刚刚才安顿好,一切都还没理顺。要是他知道了,又不知道会出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