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熊：“……”

它大叫：“我不痛苦！我一点都不痛苦！我还没有活够，小丫头，你治好我，我给你宝物！”

秦柿柿放下灵剑，露出友善的笑容。

“那行吧，我就试一试。”

她说，“不过生死有命，你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全看你自己，出了意外不要怪我哦。”

妖熊还能怎么办呢。它只能点头。

秦柿柿收回万安萱的灵剑，再次握紧那把锈剑。

她有一种感觉，模模糊糊的，说不清楚。凭借这股感觉，她将锈剑的剑尖对准了妖熊的后腰。

妖熊的皮毛非常厚重，锈剑根本砍不透。

但就在锈剑的剑尖触碰到妖熊身体的那一瞬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妖熊的皮肉自动地向两侧分开，露出一道新鲜的切口。

秦柿柿将锈剑伸入那切口。

神话里，海水在神的使者面前自动分开。此时，秦柿柿亲眼看着，妖熊的肉在锈剑面前自动分开。

皮肤，脂肪，肌肉，直到脏器。

一层一层，流畅如水，一点血也没流。

终于秦柿柿发现了那作乱的小石头，用锈剑轻轻一挑，它就飞出妖熊的身体。

而后秦柿柿将那锈剑在妖熊身上一挥，那创口自动向中间层层合拢，没过一会儿最外层的毛发和在一起，扒拉开，竟然一点伤口也找不到了。

……在那之后，锈剑上的锈似乎多了一点。秦柿柿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妖熊从地上爬起来，试着走了走，跳了跳。

任心毅两只眼睛早就瞪直了，问妖熊：“你还难受不？”

妖熊又转转圈儿，扭扭腰。虽然还有一点酸痛，但很明显是机体剧烈疼痛过后的余韵，很快就消失了。

秦柿柿从地上捡起那颗结石：“你看，就是这个玩意儿在你身体里，让你疼得厉害。你是不是特别不喜欢喝水。”

妖熊没有回答。

它满脸都是毛，看不出脸红了还是没红，但至少垂着头。

“我，欠你的人情。”

扭捏了好久，它终于开口道。

“现在我承认，你们人族里也不全是坏人了。好了，你们走吧，我不会吃你们了。”

“……”

任心毅都气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