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的东西?”
“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东西,并不是在无限之城里能找到的玩意,所以他们才会对我这么“着迷”。”
“我明白了!无限之城的游戏舱,本质上是个特殊的传送装置,根据我们的经历,那些所谓“副本”,都是真实存在的地方,只不过位置很可能不在地球上,而是在其他的什么地方,而拥有将这些地方改造成游戏副本能力的无限公司,肯定对在这里面能获得的所有能力,都有对抗的办法,所以正常情况下,无论你多强大,他们都有干掉你的办法,而你现在之所以还活着,就说明他们没有干掉你的把握,也就是说,你身上有个他们完全不了解的变量,甚至让你有可能,反过来干掉他们!”
“对,而这个变量,就是这个叫死境之赐的东西。”
“可是你之前说过,你是在一个列车上获得的这东西,那无限公司的人,就应该见过这东西,你怎么能确定,变量就是它呢?”
“当初装那东西的容器,是个隐秘的密封装置,当时的那个怪物,并没有接触过死境之赐的溶液,仅仅是依靠散发出的辐射,就能汲取足够行动的能量,这说明,无限公司并没有直接研究溶液的能力。”
“可他们有办法把它密封起来。”
“你可以把一条鱼关进鱼缸,就算鱼缸里放满了能够打碎玻璃的工具,也不用担心鱼会跑出来,因为一条鱼是不会使用工具的,不过如果鱼缸里是条鲨鱼,那么你可能需要加固一下鱼缸,但里面如果是个装成鲨鱼的人,你就要小心了,鱼缸里可是塞满了工具。”
“不过按照你的比喻,假如那个死境之赐,就是打破鱼缸的工具的话,那你顶多也就是个鲨鱼啊?”
“记得那些造物引擎么?”
“记得,可是无限公司难道就不会。。。啊!对了!海岛下面那个腐烂的造物引擎!难道是。。。?”
“对,除鼠公司应该是无限公司实际操控的的某个分支,从腐烂的造物引擎来看,它们没办法研究明白它们是怎样出现的,只能够进行简单的利用。”
“而你之前去过的那个,通过奇特大门到达的造物引擎,里面有个长的像精灵的人型生物,他对你说,人类也是造物引擎的产物,但你不是,你只是外形长的像,如果他说的是正确的话,那么无限之城掌握的东西,就是“鱼”,他们则是“鲨鱼”,而你是那个“装成鲨鱼的人类”?”
“我想的要更激进一些,那个长的像精灵的生物,才是“装成鲨鱼的人类”,而我,有可能是鱼缸外的东西。”
“所以董事会这些“鲨鱼”的最终目标,就是些想要变成人类,然后利用死境之赐作为工具逃出鱼缸,但是他们其实完全可以等“人类”打破鱼缸,然后跟着就行啊?”
“他们的想法,首先是先错误的把我判断成了“装成鲨鱼的人类”,认为我可能会对他们先下手,或者抛弃他们自己跑出去,所以他们认为,即便我可以利用工具,但终究也是“人类”,搏一搏还是有机会把我弄死的,至于之后还能不能变成“人类”,出不出的去,那就是第二顺位的事儿了。”
“这种做法实在是过于愚蠢了。”
“没办法,这是人类的劣根性,不过好在我是鱼缸外的东西,虽然我不怎么想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鸟事,但如果那天真把我惹毛了,我就放干鱼缸里的水,把这群家伙都脱水旱成鱼干。”
“所以你玩无限之城的原因,其中有一条,也是想找到掀桌子的办法,按你的性格,你可以不同,但不能没有。”
“差不多。”
加西亚指了指树状分析图,上面最后一方势力,也就是前董事长,那个老太太。
“她,你怎么看?”
“无非是想找办法复活她老伴儿,就是和造物引擎有关,总之和死境之赐没什么关系,我小时候见过她丈夫去世的报道,那老头是个好人,老太太当年也是,两人发家之后,发自内心的对社会做了不少好事儿,免费医疗,免费教育,援助山区之类的,虽然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不过她应该不是个没有底线的人,即便是想复活她死去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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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这两人倒是十分恩爱。”
“总之现在需要担心的东西并不多,董事会那边暂时也没办法干掉我,起码明面上是这样,所以明面上他们还是会花心思找个适当的理由拉拢我,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不拒绝,也不接受,保持一种暧昧的关系就可以。”
“不过他们显然有办法把你弄出去,但他们并没有选择那么做。”
“这件事我也想过,我甚至能想到,我找到办法出去后,三方分别会有什么说辞。”
“按照你的推测,我也猜的差不多。”
“哦?是吗,说出来听听?说对了有奖励哦!”
“哈,那我就试试,我猜,董事长那派,会以你们根据曝光度做交易这个事儿为中心做文章,他们应该会说这是计划的一部分,然后想办法搪塞过去,可能还会给你些外人看上去很贵重,但实际上在无限公司很廉价的东西作为示好和补偿。”
“不错嘛!猜的很对!”
“董事会那派,会想办法把这件事推到董事长那派的身上,当然,这支监视小队的存在也会被否认,他们会想办法让你远离其他两方的势力,继续明面拉拢你的同时,背地里会挑唆你和其他派别的关系,伺机把你暗杀掉,如果他们真的做得到话。”
“你很聪明吗!越来越上道了!那最后一方势力呢?”
“至于前任董事长,如果不违反你的行为逻辑或者行动准则的情况下,你是很乐意帮她一把的,原因的话,我猜你们之间曾经应该有什么联系,你在提到那个前董事长已故丈夫的时候,表情变得温柔了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