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和温妤说话，温凛就出现了。

而温妤戳了戳皇帝的肩膀：“温凛，你都是皇帝了，抱来抱去的丢不丢人？”

皇帝：……

他退开一些：“阿姐，你以前不会嫌弃我的。”

温妤坐到桌前：“不称呼朕了？”

“私下和阿姐在一处，不必如此。”

皇帝坐到温妤身边，脸色严肃起来，“阿姐，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明镜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你是不是真的像话本所说，被夺舍了？”

温妤托着下巴，简单地和皇帝解释了一下，却并没有说出系统这种超越时代的产物。

“你把当作是夺舍就行了，你呢，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不对劲的？”

“当然是第一眼就发现了，她口中嚷着一生一世一双人，怎么可能是阿姐呢？”

温妤：……

“不是，你就凭这个？”

皇帝笑道：“当然不是，她一开口那么客气，阿姐可从来不会对我客气，只有理所应当的颐指气使。”

温妤：……

这个反驳不了，这个真反驳不了。

弟弟不就是用来使唤的。

不然她当初怎么在娘胎里一脚把自己踹成了姐姐？

“那我当时回来了，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觉得我回来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装的挺像的啊。”

皇帝指尖敲了敲桌面：“其实一见到阿姐，我就知道了，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有疑虑，怀疑是那孤魂野鬼在作怪，装的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