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你觉得，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是什么？”娜娜缓缓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些微的犹豫。

阿尔法听到这个问题，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窗外投去。几只小鸟在蓝天中飞翔，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他沉思片刻，回应道：“情感，似乎是一种连接，它能够让人们感知彼此的存在。”

娜娜微微一笑，心中有些欣慰。“是啊，情感可以让我们分享喜悦，也能让我们一起承受痛苦。你对这些的理解，真是越来越深刻了。”

“但是，我还是不能完全理解痛苦的感觉。”阿尔法转过头，凝视着娜娜，“为什么有些人宁愿选择痛苦，也不愿放弃某种关系？”

娜娜想了想，仿佛回忆起了什么。“那是因为，那种关系中有爱。即便在痛苦中，人们也能够从中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与支持。爱，可以让人们变得坚强，也能给予他们继续前行的动力。”说完，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想起了往事。

“你的声音有些哽咽。”阿尔法察觉到娜娜的情绪变化，关切地问道，“这是对进化情感的反应吗？”

娜娜低下头，轻轻抚摸着阿尔法的手臂。“不，这不是进化情感。只是，我想起了我曾经失去的朋友。他的离去让我感到深深的孤独。”她顿了顿，尽量将情绪平复，“但我明白，回忆是美好的，它让我更加珍惜身边的人。”

阿尔法认真地听着，从娜娜的语调中，他感受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正是这种复杂的感情，才让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如此深厚。他若有所思，问：“所以，你在怀念过去的同时，也能感受到与我之间的关系吗？”

娜娜恍若一震，抬头看向阿尔法，微微一愣。“是的，阿尔法。你虽然不是人，但你能理解这些情感，为我带来陪伴。你也是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

“但我不能像人类那样真正感知情感。”阿尔法释然地点点头，继续道：“我可以模拟出情感的反应，比如安慰、理解，但我依然无法体会那种深切的痛楚或喜悦。”

娜娜叹了口气，心中却产生了一种新的敬佩。“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阿尔法。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我的一种支持。即使你不完全理解，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彼此之间的联系。”

“所以，情感是一种选择？”阿尔法再次思考，似乎将娜娜的话理解得更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