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得意和不屑地看着我,就差一个很装的墨镜了,“切!你难道忘记了密室逃脱到底是谁害怕吗?到底是谁那么没用吗?”
我如实说:“是啊……是我,不过那也没办法嘛,人总有害怕的东西吗,哥真怕鬼,特别是女鬼,红色衣服披头散发……虽说我常常暗示自己不要害怕,只要胆子大,女鬼放产假……不过哥看到这些,知道是演的,但也怕呀。”
她呵呵一笑,“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呀?这么怕女鬼?该不会有阴间情债?”
我也笑着说:“不可能哈,不可能哈,我绝对干干净净,就算是情债,哥也是一个手起刀落的人,区区情债能奈我何?”
不过说是这样说,上次我把我的手相发给我那儿子兄弟看的时候,他说我这一生有情债,而且还不简单,夹在事业上虚虚实实,遮遮掩掩。
我自然是抨击他,说他是不是学一点手相皮毛就来骗我了。哥可是无神论者,信个屁的宿命论。
我那儿子兄弟只是呵呵一笑,啥也不说打谜语。我想他绝对是在骗我,这小子下次给我遇到得让我打惨他。
小静调侃道:“行行行,臭铭最自信了,跟傻鸟一样。”
我说:“你怎么学我说话呀?这种话不应该在一位肤白貌美的方小姐口中说出来!只能由我这种粗人来说。”
“你看看嘛,急眼了吧!这就是傻鸟儿子!”
我阴阳怪气地说:“……我真是一整个无语了!下头女……”
……
晚餐,臭女人端来了最后一碟子菜,款款落座。我觉得好像缺点什么东西,于是从自己的房间内拿出一瓶白酒。
我很少喝酒,甚至说一年喝过的酒的次数双手可数。
她说:“喂!臭铭,你明天可是要走的哦,小心喝醉了明天起不来。”
我打包票说:“没事啦,我有把握的,没把握的事我可不会轻易做。你喝不喝呀?”
她略显调皮地说:“那肯定喝呀,不喝怎么给儿子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