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迅速抓住话题,表现出果断的决断,“我会手把手教他们,日后他们可以接手,您不必每次都亲自出手,可以吗?”
听着此话,杨厂长沉思许久后,走到门口检查无人窥视后,又上了锁,这才返回沙发上。
“我不是质疑你的决定,柱子。”
他慎重说道,“你知道外面有多少嫉妒之人想把这样的机会隐藏得毫无痕迹。
而你不仅愿意 ** 弟,万一他们掌握这通路,你考虑过自己的长远打算了吗?”
“我?”
何雨柱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是的,就是你自己。”
杨厂长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这么说,我就可以呆在家里享清福了。”
何雨柱高兴地说,拍了拍大腿,接着道:“往后有需求,我就让徒弟去做,我在家安逸地歇着,或者看看报、品品茶,在厂里坐镇也挺好嘛!”
“你、我…”
,杨厂长一时说不出话来。
“厂长,这只是开个玩笑。”
何雨柱收回笑脸,一脸认真道,“我明白你的好意,我知道掌握了这条路线的重要性,或许高层都已经对我有所关注,我的名字可能已进入他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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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到实际,这确实有点麻烦。
记得我去香江那次,东奔西跑半个月才回来,现在还没休息多久,又要走一遭。
我也有家庭,有家人在盼我回去啊,还有可爱的孩子和温暖的家庭生活。”
“我明白你说我要事业心,年轻不要急于要有子嗣。
但我性格而言,既可称为知足常乐,也可说成无大追求。
真的不想这么奔波。”
“如果有时间,我宁愿进山打打猎、砍点柴,陪伴妻儿享受日常生活不更好吗?”
“这……”
杨厂长陷入无言,感到无话可接。
“更何况你指出这条路线的重要,你觉得上级能放心让我一人管理?”
何雨柱深入地分析道,“不如我们先主动一些,让他们派人接手,以免引发误会或疑虑。”
“另外,与老娄的关系,非寻常替换所能代替。
关键时刻还是得我出场,这样我的价值并不会有太大降低,反而可以避免上面的猜疑,这真是两全其美。”
对何雨柱的洞察,杨厂长感到无法反驳。
他本以为年轻人只是关心个人小家,但他显然并非如此,反而是早有了清晰的见解。
“小兄弟你确实看得比我深。”
杨厂长欣慰地笑了,“有人说你是傻柱,依我看,真正傻的是不了解真实自我的人!”
“过奖了。”
何雨柱潇洒地抱拳道,“实际上,咱们这叫智慧者千思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