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正传道授业，何雨柱可是倾囊相授的。

而马华也相当争气，他并不如胖子一般爱探听闲事，而是捧着炒锅加满了沙子在那里练习颠勺，每次都把炒锅清洗得一尘不染，甚至清理掉底部积淀的灰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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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位徒弟，何雨柱非常满意。

但对于正式收徒，他倒是不甚急于，毕竟他还得在九十五号大院住，低调行事更为稳妥，毕竟难道要真的一个接一个地宰掉屋里的那些麻烦人吗？

比起除掉他们，更直接而且安全的选择就是搬迁。

何雨柱曾经委托赵卫国和马文瑞找一个单独的小院子，但他们虽然帮忙搜寻，但因种种原因未能如愿，而且何雨柱本人并不急着搬家。

他也向街道办事处王主任打了招呼，后者表示愿意协助，但在南锣鼓巷这类地点，私人 的小院子虽有，但最小也得是占地三进深的大院落。

现在六十多年住房还能勉强凑合，可一旦特殊情况来临，这么显眼的大院子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这里的院落密集，95号院即使离南锣鼓巷稍远，也依然在他们的视野范围内。

对于那些恶棍，何雨柱深知他们的本性，他们一旦知道何雨柱过上好日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特别是刘海洋、阎埠贵、许大茂、贾张氏以及秦海兰茹等人，在特殊的时刻很可能会背地举报他。

这类人心术不正，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想别人得到，别人的幸福对他们也是一种困扰。

接近下班，何雨柱照旧随着人群走向工厂大门，路上不时听到一些议论，原来关于一车间的贾东旭离世的话题很多工友都在讨论。

让人觉得好笑的是，大部分男性员工对于贾东旭的去世不关心，反倒是担忧秦海兰茹的生活怎么办。

见过秦海兰茹的工人一说起她，表情简直可以描述为垂涎欲滴。

"难怪她刚进厂就能如此迅速打开局面，原来早在没进厂前名声已这么大。

"

"这么说起来，贾东旭这一‘走’，秦海兰茹生完二胎就必须上避孕环了。

看起来，这似乎是有预谋之举。

"

何雨柱产生这种想法不足为奇，在1960年代初或他所在年代的2023年，大多数女性都会排斥避孕环。

许多人都宁愿服用药物来避免。

那么，促使秦海兰茹选择立刻结扎的因素是什么呢？

在他看来，可能性有二：要么是为了稳固城市身份，不舍得孩子的牵绊，因此为了打消贾张氏的顾虑，并向她承诺自己无意再婚，才会去上环。

但这种方式可能性不大，毕竟即使上环也可以拿掉。

若是秦海兰茹真找到新的依靠想要改变初衷，仅凭借此点威胁是不足以束缚她的。

另一种可能是，秦海兰茹清楚自己的处境。

家里长辈需要养老，年幼的孩子又好吃懒做，而在这个以能填饱粗茶淡饭就感激涕零的时代，贾家始终期望能过上吃肉吃细粮的生活。

在这种条件下，要维持生活就必须借钱。

然而，欠债是要还的，如果不还该怎么办？显然只能通过 补偿。

可这样有风险，容易怀孕。

在这种无奈的情况下，上环成为最适宜的解决方案。

何雨柱并不愿意把秦海兰茹往极端方面想，只要她的生活环境改善一些，不再那么盲目地听贾张氏和棒根的话，即使是每月只拿到27块5的生活费，依旧能过得下去。

有人可能会提出秦海兰茹自己吃得不好是贾张氏和棒根消耗多，但这不能构成解释。

因为如果她真的吃不好，按她在一线车间辛苦工作，不可能养出丰满的体态。

“不是金钱的问题，而是。”

赵卫国微微一笑，“虽然山里确实有更多的野味，但危险也同样更大。

我听说在门头沟那边还流传有老虎出没的消息，哦，也就是老虎，多点防护或许会更加稳妥。”

何雨柱看了一眼那只小包裹，心中大致估算，哪怕最保守来说也得有上百枚那种 。

显然需求这个熊胆的人至关重要，不然赵卫国也不至于主动提供这样数量的。

“赵叔，既然牵扯到了，那就不用再客气了。”

何雨柱一边说着，便接过小包裹晃了晃，分量还真不轻，肯定不止100发，具体是多少回去清点就知道。

“

赵叔叔，您的 库存不少？”

何雨柱有些好奇地问。

这个时代国营工厂的保卫工作可是十分强势，配备了高射机枪、大型火炮，乃至甚至配备重型装甲车作为武装。

相比之下，警察派出所的破烂器械根本不值一提。

“，我们工厂并没有库存，但大口径火炮是有的。”

赵卫国笑着补充道，“还有高射机枪，如果你有兴趣，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会让你过把瘾，反正每年都有一些 需要清理，闲置起来就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