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掌控不只是嘴上说说,试想一下,只需心意一动,背负的五六式自动 瞬间现身手中。
当何雨柱坐直身体瞄准射击,他确认自己确实拥有了更为精湛的枪法。
简而言之,如果对那头野猪,何雨柱现在不必将整匣30发 全部耗光,自动模式也非必需,仅用半自动模式就足以,且无需陷入困顿或碰运气。
“操控感完全不同了,才不过是略晓一二,若能熟练掌握了,威力又该是如何惊人?”
他恋恋不舍地把枪收纳回背包内,暗想:“不行,趁手头还有枪,今夜我就尝试通过普通难度任务!”
“还不知道呢,初级难度的野猪就这么大,普通难度的野猪会不会更大更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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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想着,易中海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柱子,该开会了,出来吧!”
他说道。
“呵呵……看来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了吧!”
何雨柱冷笑了一声,毫不在意。
因为,他本质上是李卫国的内核,并非真实的何雨柱,对于易中海这样耍手腕的老狐狸,他不必顾虑太多。
别人明显打算算计到他的生死境地,他还假客气处处顾虑,这种人的脑子哪里有问题?对方会悔过自新然后言归于好吗?纯属扯淡!
何雨柱走到外屋抓起家里一张长椅,穿过主屋大门,恰好看到许大茂两手插兜,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从月亮门那里走出来。
这小子从小就不对头,据后代粉丝们所说,这两人之间的关系简直是相爱相杀的桥段。
甚至还有一篇同人文将何雨柱冷冻至桥洞致死,许大茂料理后事的情节,被认为是原着改编的经典,令人咋舌。
但实则不然,照理说像许大茂这么烂的人品,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如果要计较起来,何雨柱葬身之处反而更可能发生这种事儿——对手活得逍遥自在而自己已死,他当然乐见其成!
“喂!傻柱你猜到啦,我就要……”
许大茂见到何雨柱立刻笑了起来。
但还没得意完就被对方的动作打断——只看他迅速挥动长凳,直接向自己砸了过来。
许大茂本能想躲闪,却不小心忽略了危险!随着一声巨响“嘭”
,长凳一端精准击在他膝盖上,痛得他捂着腿重重摔倒在地,“哎哟”
叫了一声。
“你还动手打人?”
痛得面庞变得扭曲,许大茂的脸愈发狰狞猥琐。
“许大茂,你聋了吗,还是脑子不清楚?我中午已经在食堂强调过,这里没有傻柱,只有何师傅或何雨柱,你的记性去哪儿了?”
何雨柱步步紧逼,冷静地俯视他质问道。
“是要我举报出你下乡放映电影时那些肮脏不堪的行为,你才肯牢记?哦对,别忘记还有你爸,父子公司都是废物货色,我主张家庭和睦,你觉得怎样呢?”
何雨柱的话直指要害。
面对这阵凌厉攻势,许大茂瞬间胆怯起来!
许大茂的母亲听到了动静匆匆赶来,只见许大茂早避开人群,缩到廊檐一角。
“大茂,出什么事了?”
母亲满心忧虑地询问。
“没,没事儿。”
许大茂不敢多言,心中暗道今天何雨柱的确怪异,如此怂包按道理是不会随便招惹麻烦。
但这没关系,正面不行他就用策略,光明手段不成就暗度陈仓!
不多时,九十五号楼内各屋的人基本都聚齐:有人两家同来的有独来一家的,孩子们没出现也正常,毕竟这是庄重的事情。
易中海端出桌椅长凳,三位老人都有一席之地。
易中大海在垂花门后面,老二刘海洋坐在左侧的位置,按古习俗以右为尊,他排名第二自是不会示弱于其他大爷。
阎埠贵三老爷坐于易中海右侧,院落里的住户,大多数都带了长凳或木凳。
有的如许大茂这样的年轻人觉得麻烦,索性倚在回廊栏杆边欣赏热闹。
对他们而言,全院大会就图个乐呵!
待刘海中清点人数完毕,确认除了后院的老前辈,每户至少有一人在场后,他的目光转向了易中海:“大伯,人都到齐了。”
此刻,身怀六甲的秦淮茹自贾家厢房走来,哭声幽咽,楚楚动人,加上院内第一 之称的容貌,不少男士都被她吸引了目光,特别是许大茂,痛感仿佛都忘在一旁。
若非许大茂早已不再满足单纯的电影放员生活,早已有了一些亲昵经验,但与秦淮茹相比仍是相差甚远,想不垂涎三尺都有困难。
“大伯、二伯、三伯。”
秦淮茹哭诉般的打了招呼。
“唉……先找个座位吧。”
易中海叹口气回应。
“恩。”
秦淮茹望向何雨柱,心系丈夫贾东旭重伤之事,让她深感生活犹如世界坍塌了一般!
她并非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