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传念灵拍在桌上,洒脱的好像那是打赏给小二的酒钱。
说罢,他转身离去。
“石兄,这太贵重了。”
长卿拿起传念灵,作势要还给他。
石秋齐却摆摆手。
“无妨,就当是抵你请客的酒钱了,其实我的剑,谁想学,我都教,学会的和我也没什么关系,都是自己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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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看来我又得输下今年的赌约,受人制约的滋味不好受呦,咳咳咳......”
他一边说着,一边晃着手中的酒葫芦,一边又唱起来一首无人听过的歌谣。
“醉生梦死二百余载,
君不自知妾已白头。
梦魇焚身望断红尘,
伊人犹在君莫相忘。
忧时不语思如泉涌,
浊酒入喉莫言归期。
君道苦兮却自孤离,
儿女情长独困吾身。”
看着他渐渐走远,长卿才松了一口气。
这男人像是条受了伤的野狼,总给他一种无形的压力,虽然他有些浑浑噩噩之感,但偏偏这样的一个人,长卿只觉得任何谎言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不过肯定是他想多了,以幽冥司的办事风格,若是石秋齐真怀疑他,不可能和他透露这么多信息。
拿起桌上的那枚传念灵,长卿并没有急于收入窍穴之中,尽管石秋齐不像是会耍阴险手段的人,但他依旧谨慎,该防的事情必须防。
他拿着那枚传念灵回到了和魏瑶约定好的客店,准备先仔细检查一下这枚传念灵,再让魏瑶吸收炼化试试看,若是真没有什么问题,那其中的剑法功法倒也算是一个收获。
虽然他觉得石秋齐有吹牛之嫌,不过如果他真的和所谓的当世剑道第一人赌斗剑法,还自信他的十套功法合一能胜之。
那这套剑法功法作为十分之一,也差不到哪去,必然十分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