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两位厨娘做的丰盛晚饭,地道的鲁菜手艺,这让吃惯了东北菜系的众人胃口大开,就连吃饭最斯文的靳秀也把自己吃的无法动弹。
对于靳秀来讲,鲁菜就像是家乡菜,阔别许久,这一顿吃的非常满足。
无论是北平也好,天津卫也罢,虽然都有属于自己的传统味道,其实多多少少和鲁菜系都有关系。
这是因为自打明清开始,山东人就在京津两地开酒楼做生意,无数年的传承和耕耘,鲁菜的味道其实已经深入两座城市里每个人的骨髓之中,是无法分割的一部分。
秦天吃的也比以往多不少,想着消消食,便带着几位姨太太去公园里溜达溜达。
屋外的天气给人的感受不是很好,但快撑破的胃容不得众人躺平,各自披上貂皮大衣戴上围巾帽子,簇拥着秦天离开了别墅。
尚未开春,公园里的景色对于看惯了冰天雪地的众人来说其实很一般,雪不算大,没有长春的好看,小湖泊上的冰面还算厚实,能够看清楚有人在上面嬉戏过的痕迹。
如果不是天色渐晚,应该能看见湖面上滑冰的人群。
饭后溜达,秦天心里很美,自打入了关,一直盖在头顶上的那片乌云就没了踪影,虽然同样要谨小慎微处处提防,好歹这里还是华夏自己的地盘,给秦天增添了不少底气。
在新京的时候,哪怕秦天已经坐到比较重要的位置,身份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拿捏的地步,但头上的乌云和大山,随时都有落下来的可能,那种背负着沉重压力的感觉现在一扫而空,就算只是散散步,呼吸下公园里的空气,他都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逛了大半天,心情一直很悠闲的秦天忽然发现了一些不对劲,本来没多少人的公园里忽然多出了一些溜达的人影,而且在距离他不远的垃圾桶旁边有个正在清理枯叶的干巴老头。
本来这个老头的出现并不突兀,反而会让人觉得很正常,但他在垃圾桶上放着的几根松枝引起了秦天的注意。
那是他在黄埔培训班里学习过的一种暗号方式,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摆出米字重叠状就知道是联络信号。
如果是折断的米字交叉,没有重叠,级别就是最低,交叉重叠层数越多,说明级别越高。
秦天现在所看到的,是最高级别五层,看似错乱无章的树枝堆砌,实际上复兴社里最高级的联络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