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一次劫富济贫的行动中出了岔子,师父为了掩护他逃走丢了性命,从此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在江湖中摸爬滚打。
前段时间刚好和几个混江湖的手艺人攀上关系,在猴魁茶楼找了份营生,给变戏法的大叔当副手,每天都会在茶楼的戏台子上演几出戏混个温饱。
鬼精鬼精的杨七一开始还认真表演,有一天突然发现南面墙上的棋盘突然变了样,心中好奇,就暗地里观察,他总觉得那棋局不像棋局,好像另有他意。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就发现了杨柳这个女人,而且每次杨柳来见掌柜都会拿着一本古棋谱,少年心性总是好奇的,就想看看那本棋谱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会不会有那些棋局的破解之法。
他的想法很简单,如果棋谱里有破解之法,只要弄到那本棋谱,他就可以靠着这些古怪的棋局去忽悠那些喜欢下棋的人,总比在这里混个温饱要强许多。
昨天刚好领了月钱,今天又遇见杨柳来茶楼,杨七把心一横,打算抢走那本棋谱自己去讨生活,不在这茶楼混日子了。
结果还是自己太大意,点子也背,被当场抓了个现行。
听完少年的话,秦天来了兴趣,没有受人指示,就算不得什么大事,倒是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学过盗门手艺,让秦天起了收为己用的心思。
他现在手下信得过的人不多,铁牛和胡一山是最亲近的人,其他人他都还要防上一手,哪怕如此,传递情报这些事情,他也不会让这两人去干,也不会袒露他的身份。
现在在新京算是真正站稳脚跟,暗地里缺少一些做事的好手,眼前这个少年很适合干一些隐秘的事情,毕竟铁牛和胡一山都是明面上的保镖,估计早就给人盯死了,用起来风险不小。
有了恻隐之心,秦天便开口逗起了这个少年:“你说跟着师父学过艺,可你今天的手段一点都不高明,别不是胡说哄我的吧。”
少年认怂,却不代表可以被人随便鄙视,师父传给他的技巧不容他人嘲笑,有些不服的哼了一声道:“师父立过规矩,盗门的手艺非必要不能露给他人知晓,不就是弄一本棋谱嘛,还不值得我使用师传的技艺。”
秦天闻言嘿嘿一笑,从腰间拔出配枪对准少年的头:“现在这种情况,你认为有没有必要露露手?”
少年脸上的恐惧一闪而逝,很从容的摊开右手,在他的手掌心不知道何时攥着两根小指粗的小黄鱼。
铁牛见状连忙去摸自己的口袋,发现除了一沓绵羊票,早上出门时带着备用的两根小黄鱼早已没了踪影。
“小兔崽子,爷的小黄鱼你也敢偷,你这双爪子不想要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