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麻将江口大观才学会不久,正处于新手保护期,火气不要太好,每天都会赢钱,加上麻将的玩法太吸引人,这家伙早已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见秦天他们都上了桌,其他人也开始凑局,卫戍司令部的人都是此道好手,立马拉起特高课的人凑成了两桌。
其他不会麻将的人也来了兴趣,纷纷坐在那两桌旁边学习技术。
与那两桌的欢乐气氛不同,秦天这桌三个警察厅的人,对于其他人来说着实有点不太愿意和他们仨玩儿,旁边自然也就没有旁观者。
秦天对这种被孤立的感觉置若罔闻,反倒是乐得清净,安安心心的玩了起来。
之前搜身的时候所有人的钱都给收走,打麻将不开钱总是少了些意思,但清水和夫又有规定,这里不让玩钱只能娱乐。
秦天这一桌的赌注就变成了给脸上贴纸条,这是汪仕进提出来的惩罚措施,不管多大的牌,输家都只贴一张纸条。
而特高课和卫戍那边则是罚酒,酒杯不大,但手气不好,几圈下来也会喝的迷迷糊糊。
有酒精刺激,乐子自然就更大了,这还一圈没打完,那边的气氛就玩了起来。
正在拿牌的秦天瞅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叶梦茹,打趣道:“嫌贴纸条无聊,咱们也改成罚酒?”
此言一出,早已饥渴难耐的江口大观连忙举手赞同:“今天晚上没什么事,贴这个破玩意儿多无趣啊,不能玩钱,罚酒喝也不错啊。”
叶梦茹在心里一盘算,或许等大家都喝多了,自己才有机会脱身,如果过了今晚,可就真没办法和外界联系了。
这么一想,叶梦茹的表情就好转了一些,微笑着冲江口大观挑了挑眉:“还是江口君有趣一些,跟汪厅长一桌,总感觉是在玩儿老人局。”
汪仕进一听乐了:“叶小姐年轻漂亮,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我一个糟老头子能有什么趣,可比不上秦处长和江口君有意思,不过比起喝酒来,你别看我年纪大,你们三个小年轻加一起还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不等叶梦茹说话,秦天一把撕掉脸上贴着的两根纸条,起身拿来四瓶红酒和高脚杯,很熟练的开了酒说道:“怎么着各位,说个章程,怎么个罚法。”
汪仕进接过话头:“我随意,看你们的。”
秦天本着女士优先看向叶梦茹:“叶小姐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