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几人围观了谢宣写下的所有记录,悟了。
情场如战场,亦如考场官场,怎能随随便便。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自然要刻苦学习,谨言慎行,精进自己,调查敌情,侦测环境。复杂程度堪比河图洛书,满是人生真谛。
正当几个好学生埋头苦读,狂抄笔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时候,门被人猛然推开,光亮照进来,照亮了白纸上的斑驳字迹。
“小师叔,这味药材……”来人有一把好嗓子,清澈透亮,没有控制音量,好像唱山歌一样逍遥自在,但传到屋子里几人耳中,就有些太刺耳了。
“你们……在抄什么东西?”
他一眼看到了谢宣柳月墨晓黑等人,因为原稿只有一份,他们几人挨挨挤挤在桌子前坐得很密,乍一看,姿势有些滑稽,分不清那是谁的手,又是谁的胳膊。
那人眉头微皱:“你们是谁啊?”
“怎么在我师叔的屋子里。”他握住腰间别着的枪柄。
朱孤剑从人堆儿里挤出来,对那人招了招手:“我在这,长风。”
他面色平静,十分自然地走到了另一张桌子前,边走边扯平了自己被挤出褶皱的衣服,一派从容,只是身子无意中挡住了后面的桌子。
他将司空长风捏在手里的药方扯出来,看了看,点头:“这次不错,不过这两味药材还可以微调一下用量……”
他拿笔在上面更改几点,又将药方还给他。
“安神汤的药材已经备好了?”
“我现在有事,半个时辰后去你那里,你可以先让寒江帮你看看。”
朱孤剑说完,从旁边的架子上掏出来一本医书,翻开一页递给他:“这是下一个病案。”
司空长风皱眉,一边看刚刚塞到手里的药方,一边点头:“哦哦,原来还可以这么改……”
“谢谢师叔……”他说着就要转身离开,临出门的时候,却被门槛绊了一下,没摔倒,却一个趔趄,从沉浸在学习中的状态退出来。
司空长风眨眨眼睛,恍然大悟。
不对劲,不对劲!
他叫了出来:“师叔,小师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几个人是谁啊?”
他指着谢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