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瑾言……但，五大监之中，一定有人有问题。”他伸手倒了一杯茶，不紧不慢地，推了推茶杯，示意对方喝水，“而且，不止一人。”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根本没有在意对面睁大了眼，满脸错愕的萧若风。

“怎么会？五大监都是自小入宫，身家清白的孤儿……”萧若风眉头微皱，“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也不小了，入宫之前就有十一二岁了。这个年纪，可能早就懂事，早就认了新的主子了……”萧若瑾摸索着杯子。

选择罪臣子女入宫为奴婢太监，这种没脑子的操作，北离是不做的。毕竟他们怕这个罪臣记恨，反手给皇帝皇子来一刀。

五大监的挑选方式非常严格，都是知根知底的北离人，年龄小，并且和皇室没有仇恨。根骨不错，脑子灵活和相貌上佳反而是次要条件。

这五个人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外因，家破人亡的官员子弟，都很清白，值得信任。

所以……当他们之中，出了背叛者，要查是谁，也变成了格外棘手困难的事情。

“我只是判断，瑾言最为贪婪，注重名利，所以他最有可能被收买。”萧若瑾闭了闭眼睛。

瑾玉仁慈，瑾威是武痴，瑾仙善良，瑾言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