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官场最讨厌遇到的就是革命党人,包括载沣在内。
当初汪叛徒,年少轻狂,一股热血就跑四九城拿着手枪就敢刺杀载沣,吓的载沣好一段时间没敢出门。
即便抓到汪叛徒,载沣也多方考虑终将这货给放了。
倒不是载沣怕了革命党人,而是那时候的载沣也要一个宽容姿态,用来搞全国的和谐。。。。
但这次,彪哥有点莫名其妙,也就是这种莫名其妙这才让他恨的牙直痒痒。
卧槽了,掸下自己身上尘土,给假发和官帽都带上。
这才来到这帮同僚面前,一拱手。
“大家见笑了,草。。。今天跟同僚们分别,竟然碰到这事,都怪在下让诸位受惊了,这样,诸位先别走了,在下摆桌酒宴给诸位压压惊。。。”
一顿安抚下来,所有人还是决定马上离开,他也不好挽留只得眼睁睁送别诸位。
“范大人,此事,必须严查。。。必须严查。。。”
“放心吧,薛大人,一路平安。”
薛大人不舍看眼彪哥。
“范大人乃是国之栋梁,处处身体力行,更要多加小心,千万别着了这帮革命党的道了。”
重重点头,看着车队远远走去,这才狠狠转身吼道。
“郝明义呢?把这家伙给我叫回来。”
一甩袖子直接回到后堂开始喝冰水降火气。
这冰水他都喝了两杯了,正当继续发火就看到郝明义一阵小跑,浑身是汗的跑了进来。
刚刚一进屋顿时就跪在地上。
“彪哥,都是在下的错,是在下让您遇袭了,在下该死。。。”
“行了,行了,嘟囔个毛线,海城现在连个城门都没有,天天进进出出这么多人,你防备不住也是正常,但郝明义,你知道今天什么事不?”
这话说完郝明义浑身上下汗顿时就下来了。
“卑职。。。知道。。卑职错了。”
“你错在哪了?”
“卑职没有看护好诸位大人,卑职该死。”
“哎。。。我说你。。。哎。。。弄点便衣啊,在这帮重要人员身边看看护住,万一那个出事了咋办?以后真有别的大员来我们这,万一被暗杀了,你我这日子还能过的这么消停?”
这话说完郝明义也一阵表忠心,弄的彪哥也不知道说啥好了,一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