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玲嘴一撇。
本来没想哭的,听见大哥这话,眼泪忽然止不住。
这几天,她快要吓死了。
“现在知道哭了?”张君成单手搂着张梦玲,摸了摸她的脑袋瓜,“跟人打架的时候不是很英勇?”
张梦玲靠在大哥肩上,吸了吸鼻子,“我是桐桐最好的朋友嘛,有人背地里说她坏话,我肯定不能当没听见啊。”
“不过好在他们怕了曲大律师,主动撤诉,大哥你别生我的气了。”
张梦玲虽然平日里怕这位比自己大了十四岁的大哥,但也知道,大哥其实是疼她的。
张君成低头看了眼傻妹妹。
荣景月的几个朋友都不是普通人,父母要不是干部,要不是国企领导,最差的,也是开了好几个厂子的生意人。
集体携重礼上门道歉,姿态放得那么低,还下手那么重地教训了各自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因为怕了一位律师。
只怕是郁寒深知道有人背地里恶语中伤心头肉,暗中做了什么事给心头肉出气了。
张君成还记得去年的莫沾衣,就是因为说了几句司桐的坏话,被郁寒深整得在乐团几乎待不下去。
……
另一边,荣景月那几个朋友和父母离开张君成的家,其中一位在税务局上班的父亲说:“以后你们几个都离荣景月远一点。”
另一位家长附和,对自家女儿道:“没错,你看看我跟你爸因为你的事,工作差点丢了,那个荣景月倒好,拍拍屁股回苏北去了,留下这么大个烂摊子让我们收拾!”
“你要是不跟她断绝来往,以后就没你这个女儿,听见没有?!”
其他家长你一言我一语,都勒令自家孩子与荣景月断绝关系。
……
荣景月三天前被爷爷一个电话叫回家。
刚踏进家门,就被爷爷身边的保镖押进书房,爷爷直接把平板扔在她脚边。
等她看完监控视频,荣老爷子淡淡一挥手,旁边立刻有人手执家法上前。
等结束,荣景月的母亲抱着她哭得几乎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