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问他跟了郁寒深多久,其中的言外之意,管家知道,他跟了郁寒深十年,郁寒深说过的话,从不曾更改过。
说让他结账走人,他就得结账走人,求情也没用。
管家握紧拳头,一向锐利的眼睛此时盛满灰败和悔恨,不该看不起那个穿着普通的女孩子。
这么多年,郁寒深第一次带女人来四合院,他居然不当回事。
他用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爬到顶级富豪的管家圈层,如今,全毁了。
真是自以为是,自作自受。
司桐洗完澡,正在吹头发,敲门声响起。
吹风机声音不大,她听见了,说了声:“进来。”
女佣端着托盘进来,将晚餐一一摆在窗边榻的矮桌上。
“太太请慢用。”女佣说完,毕恭毕敬地退出房间。
她刚出去,郁寒深进来。
因为过敏,司桐身上起了些红疹,这会儿已经消了不少,但因为她皮肤极白,红疹散落在她身上,有些触目。
郁寒深抬手抚了抚女孩锁骨肌肤上的红疹,平静的目光里,带着心疼。
红疹本来就有点痒,被男人粗粝的手指轻抚,更痒,又有点麻麻的,司桐不自在地躲开,笑道:“我没事,真的。”
郁寒深看着她,手抚摸上她的脸颊,片刻,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下来。
这次的吻,不带一丝情欲,他细细吮吸女孩娇嫩的唇瓣,更像是道歉和安抚。
司桐怔了怔,闭上眼眸,双手扶住郁寒深精瘦的腰侧,掌心感觉到男人结实的肌肉触感。
温热,坚硬,又不失皮肤该有的弹性。
在她头仰得有些累的时候,男人的大手稳稳托住她的后脑勺。
好一会儿,郁寒深放开她,拍了拍女孩的臀:“去吃点东西,我洗个澡。”
司桐被吻得大脑直犯迷糊,双眸染了春色,迷离朦胧,二十二岁的年轻女孩,像熟得刚刚好的水蜜桃,鲜嫩多汁,叫人吃上一口,就欲罢不能。
郁寒深眼眸微暗,盯着司桐看了一会儿,转身去了卫生间。
司桐中午没吃几口,用了药后胃部的不适缓解很多,洗澡的时候就觉得有些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