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明明容貌,声音,身形都一样,你为什么会觉得她不是李瑶鸢?”箫剑霆停下来看着她。
两人在喧闹的街头,周围人来人往,他们的争吵和僵持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年宿宿拉着箫将军进了一条小巷子。
两人一人靠着一面墙壁,也不过三四步的距离,气压很低。
年宿宿虽没有他高,气势却不弱,“箫剑霆,你留在吴郡迟迟不回京是因为余姑娘吧。”
他默认了,表情落寞,眼神黯淡,头半垂着。
“箫剑霆你是不是疯了!”年宿宿逼近几步,怒其不争,“她是余悦!不是李瑶鸢!你把她当替身,对她好,在她身上寻找李瑶鸢的影子,不仅不尊重余姑娘,还伤害了死去的李瑶鸢!”
箫剑霆眼眶发红,知道自己不占理,没有反驳,又问了一遍,“你也觉得她不是李瑶鸢吗?”
他声音止不住地颤抖,“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连你也觉得她不是李瑶鸢吗……”
这话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就连年宿宿都看出来了李瑶鸢和余悦的不同,他又怎么会察觉不出来呢,只是他一直自欺欺人罢了。
年宿宿明白了箫剑霆的意思,顺着他的意思说:“是,她根本不是李瑶鸢。”
她后退,泄力靠着墙壁,轻叹了一口气,“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也觉得她是芝芝。我震惊,高兴,喜极而泣,可她根本不认识我,还说,我或许是认错人了。”
她抬眸看他,满眼忧伤,“余姑娘说,有一位姓箫的公子,也曾把她错认成故人,她不知道在李姑娘身上发生了什么,更不清楚我们的关系。”
“但余姑娘说,李姑娘既选择离开,定有她的道理和理由,我们又何苦再打扰她。”
箫剑霆抽了抽嘴角,自嘲一笑,“你觉得不是就不是吧,我觉得是就好。”
年宿宿气到了,忍不住骂:“箫剑霆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她不是李瑶鸢,李瑶鸢已经死了,你准备守着你的执念过一辈子吗?”
箫剑霆靠着墙壁滑坐下去,一脸生无可恋,“这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