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我在等你。”年宿宿抛了个媚眼过去,别有深意的目光让秦君郁后背一僵。
她又发什么疯?
年宿宿招招手,声音绵长,“殿下,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秦君郁跟被妖精蛊惑的老实书生一样,听话地来到她面前,两人仅三步之隔。
他饶有兴趣地挑眉,静待下文。
年宿宿神秘一笑,示意他坐。亭中一张石桌两张石凳,坐落在花丛之中,十分适合聊天,也十分适合偷听。
担心他们的话会被年巧月听去,年宿宿只好压低声音告诉他:“年巧月现在是仁亲王的眼线,我们的一举一动她都会写信告诉仁亲王,所以你以得得小心些。”
秦君郁茅塞顿开,怪不得刚才年巧月鬼鬼祟祟盯着他,原来是为仁亲王办事呢。
他点点头,“我知道了。”
年宿宿也点点头,没了下文。
她要说的只有这个,可秦君郁还一副期待她往下说的样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难为地移开目光,“殿下,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你可以走了……当然后面这句她不敢说。
“不是年姑娘叫我过来的吗?怎么倒反天罡问起我有没有事了?”秦君郁阴阳怪气。
年宿宿蹙眉,反思自己有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他。
她抽了抽嘴角,“我……我说完啦。”
秦君郁难掩落寞,垂下眸闷闷道:“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
比如帮李瑶鸢逃婚的事。
她既能告诉玄机,又让他帮忙,为什么自己连知情权都没有?难不成她担心自己不站她这边吗?
秦君郁扪心自问,他以“玄机”的身份与她接触得并不多,要么诊脉,要么解毒,要么拿药。
比起朝夕相处的“太子”,她怎么可能和玄机更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