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这样,越显得在欲盖弥彰。

年宿宿一改方才温和的面容,脸色阴沉严肃,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妙觉惊出一身冷汗,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

她逼上前。

“女施主,请自重。”妙觉又往后退了两步,双手合十,垂眉敛目,不敢看她。

他心跳得厉害,面红耳赤。虽说出家人该五根清静,断绝七情六欲,他亦是从小在甘林寺长大,受了佛祖庇护,经文熏陶的,可面对年宿宿这样天仙般的美人,他很难没有感觉。

这种感觉,止步于心乱,尚且达不到心动和情动的地步。

妙觉对自己的信仰是很坚定的。

“抱歉。”年宿宿往后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不想冒犯一个和尚,但不代表她会因此放弃探索真相。

她正要继续问,妙觉一溜烟跑了。

年宿宿没办法,只能先回禅院。纵然有秦文渊当借口,也不能待太久,否则会露陷。

……

后面几天,都过得平静,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每天除了早辰到前殿诵经,三餐到素心堂用膳,其余皆是自由活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