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补充了一句:“怪吓人的。”
本来“诸比现世”只是传言,但年巧月这一哭,倒真像枉死的人来哭冤了。
年宿宿再小声,年巧月也听到了,瞬间就懂了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说她现在的样子吓人,会把秦奉天吓跑,这情形刚才已经上演过一次了。
想到这,她的心就抽痛不已,若不是还怀着对年宿宿的恨,让她不容忍自己在年宿宿面前失态,否则早涕泗滂沱了。
她稳了稳心神,秉持着早说完早解脱的心态,她开口道:“姐姐,不管你信与不信,月儿这回是真心来求你帮忙的,请姐姐一定要帮我。”
如果年宿宿不答应,她就如张婆子所说,死缠烂打,一哭二闹三上吊,总之一定要达成目的。
如果年宿宿答应,那最好不过,她顺势卖一卖姐妹情,许诺会给年宿宿一大笔好处,让她心甘情愿为自己服务。
无论如何,她都要借年宿宿的势,嫁入富贵人家。
有了这层心理建议,年巧月脸皮都厚了不少,在年宿宿说出“我再说一遍,能做到的不帮,做不到的可以”时,她已经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自己的诉求了。
年巧月将帷帽往桌上一搁,屁股贴着凳子往前一滑,直接跪倒在年宿宿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