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鞋底板摩擦着他的嘴巴。
鲜血,染红了齐枭龙的整张脸。
而关圣的鞋底板更是弄脏了他的整张嘴。
身为杀手,他一向不喜欢羞辱人,更习惯于干脆利落地斩杀,但是这不代表,他不会羞辱人。
因为见识过的多了,自然也知道,怎样的羞辱,才能让一个人的尊严彻底破碎。
他就这样沉默不语的,静静地摩擦着齐枭龙的嘴脸。
“不会说话,就闭嘴!”
一边说着,关圣一边重复着脚下的动作。
很快,齐枭龙的嘴皮子被磨破了。
那嘴皮下的血肉混杂着鲜血被关圣的鞋底板磨得稀烂无比。
他颤抖。
他愤怒。
他想要起身反抗。
可他的双手断了。
他的双脚也被斩断了脚筋。
现在的他,行同一个废人,根本动不了。
更屈辱的是,唯一能够说话的嘴,也被关圣折磨得不像个人样。
他剩下的,只有那双眼睛和耳朵。
耳朵,倾听着人群的辱骂声。
眼睛,只能直勾勾地看着关圣那双冰冷而轻蔑眼神,还有那不断在脸上摩擦的鞋底板。
那黑色的鞋底板,沾染着他的鲜血,他的血肉,还有淤泥,以及他的口水……
这是一种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
一种慢慢摧残他内心的折磨。
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关圣停下了,他俯视着齐枭龙,冷声问道:“屈辱吗?”
这一问,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击溃了他。
一滴眼泪,顺着齐枭龙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这就是回答!
屈辱!
极致的屈辱!
关圣眼神冷漠,没有丝毫同情:“三年前,我老婆也是这样的屈辱。”
“因为你齐家家大业大。”
“因为你齐枭龙身负天骄之名!”
“因为她只是个小小李家的千金。”
“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连提意见的资格都没有,她的屈辱,可比你受得还要多!”
“齐枭龙,你错在就错在,下了山还来挑衅我!”
关圣抬起脚:“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挑衅我?”
“所以,遵照这生死擂台的规矩,你可以死了!”
说罢,他扬起脚,对准了齐枭龙的脑袋,踩了下去。
可就在这时——
身后,一道声音怒来。
“姓关的杂碎,还我儿子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