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案子破了,枉死的人得到了安宁,商厦的大部分也已经维修完成并开始营业,但她好像产生了应激反应。
可是她一直冒冷汗却没多说什么也没退缩,是逼着自己面对的吗?
忽然有些不忍心。
“明天可以一起吃个午饭。”他垂下眼睛,表情平静地说。
手下三人都是愣了下。
过了半天,云柯忽然哇的惊叹一声,“主公这是咋了?往常不是只有完成困难度高的任务后,才会聚餐吗?”
咦?
傅明晖找到话中的BUG。
“会有这个程序吗?”她望向罗昭,“前两次边界事故听说是从未出现过的新情况,算高难度任务吧。那我有出力呀,为什么我没吃到?”
没人料到她突然问这个。
罗昭都被问怔了。
云柯和张建辉对视一眼,云柯就连忙打圆场,“哎哟,那时你还不是编外的啊,严格意义上算案件参与者,当然还不能……哈哈,是吧?”
傅明晖哼了声。
再怎么努力,嘴巴还是有点撅起来。
罗昭有抚额的冲动,幸好他定力奇佳,生生忍住了。
“为避免暴露身份,我们处并不经常搞这种活动。”他说。
随即又后悔:他解释个屁啊。
本是好心,想以美食安慰这个编外的新人一下,怎么搞得现在好像之前排斥她,对不起她来着?
再看傅明晖……
她觉得自己成功做了表情管理、情绪控制,但罗昭就坐在她正对面,把那对白眼看得清清楚楚。
也很知道她是想说:世界这么大,怎么那么巧就会被人群发现七四九局,乃至清洁处的秘密?
再说,都有掩饰身份,是正当的社会人员,有什么呀?明明就是你们排外。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