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宅,与邻居不熟悉,当然就不认得。
但是小区的安全管理极为严格,不会让不相干的人进入。
她家在三十三层顶楼,刷门禁卡的时候,看到老太太是在十九楼。
“这么晚了,您才回来呀。”她客气地随意攀谈了句。
因为看到老人手中没有提着重物,只拎了个精致的中式风格的小包包。
脚上,是同样精致的黑色浅口鞋。
“是啊,晚了。”老人对傅明晖笑了笑,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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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晖就没再多说,只是感觉奇怪:这个年纪的人一般会早睡早起,这老太太怎么搞到半夜才回家?
而且,没人陪着。
好在电梯很快,到十九楼后,老人对她挥挥手就走出去了。
傅明晖礼貌微笑目送,心中却有些怪异的感觉。好像眼前画面卡住,又一下子滑过去了,缺了中间的连贯感。
但她没来得及多想,三十三楼也到了。
出电梯后,在她家的门廊处,迎面是一副八卦图。
虽然是艺术处理过的,但图案却是标准的。
她爸生前说过:她一个女孩子住那么大房子,虽然顶层接受阳气最多也最顺畅,可终究在风水上撑不起来。
八卦为天下至阳的图案,放在大门旁边,电梯对面,最是适宜。
可就在电梯门闭合之际,她感觉八卦图好像糊了半秒似的。
不过她以为自己是累到眼花,连头也没回。
所以没有看到,在十九楼下楼的老太太,还站在电梯里。
只是八卦图散发的微光好像一堵墙,阻止她走进来。
傅明晖对此一无所知,先洗澡,后上药。
她身上有好多黑色的印迹,碰一下就疼得想骂人。
回想起来,应该是地下焦尸扒住她,要把她按进泥土时所致。显然和正常情况下的碰伤、擦伤不太一样。
好在罗昭给的药膏很管用,就可惜,背上的伤她自己没办法处理了。
“要是花蝉能生出手来就好了。”她咕哝了句,陷入沉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