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蒋珣轻手轻脚地把女儿放在她旁边,“看过孩子吗?”

闻知意的声音有些干涸嘶哑,她清了清嗓子,“看过一眼。”

其实还亲过一口,不过羊水的味道不太好闻,她匆忙亲过一口后便脱力昏睡过去了,直到刚才醒来。

蒋珣倒了杯水给她漱口,第二杯插了根吸管端着喂她喝水。

久旱逢甘霖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平白无常的白开水这时候喝起来也正如琼浆玉液般甘美可口。

闻知意真的很想抱着杯子酣畅欲饮,只不过她刚生产完,不宜一下子喝太多水,喝了小半杯润润嗓就作罢。

“爸爸呢?”她这时候才发现VIP房里只有蒋珣一名男性,“难道飞机晚点了?”

“傻孩子,你两个爸爸早到了。”贺雅芝打了盆水给她擦脸,“只不过他仨回了你跟蒋珣的小家放行李,还没那么快过来而已。”

长辈来了以后住家里——这是闻知意跟蒋珣一早商定好的。

她生产完后过两天便会转去爱圣高级月子会所坐月子,两位妈妈不出意外的话也是会一路陪护,蒋珣更不用说,赶都赶不走。

华府的大平层就空下来了,既然在有空房的前提下,没理由还要爸爸们出去住酒店。

每个月要交的物业费也不少呢,当然要物尽其用。

而且住他们的小家正好可以帮忙照顾丧彪,闻知意这个月子也能坐的舒服点。

说到丧彪,闻知意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过狗儿子了,心里怪想的,也不知道等她回去的时候毛孩子还认不认人。

闻知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说话有点费劲,有气无力,但她还是要问问丧彪这段时间过的如何。

真的不怪闻知意担忧,之前她怀着孕下楼遛狗的时候,不知道哪来的大妈打着为她和孩子好的名义劝她把狗送人。

“你看你这狗多大,冲撞到你肚子怎么办?”

“狗还是有野性在身上的,对孩子不好。”

“...”

闻知意本想好好感谢一番阿姨的关心,想着温声跟她解释一下丧彪很乖,懂得通人性,自从她怀了孕之后就再也没扑过她尔尔的话。

只不过大妈说的话越来越难听,闻知意直接撂下一句‘不劳您费心’就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