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粉舌在掌心点了一下又一下,在她想吃第三次的时候我叫住了她,告诉她不要吃雪,因为里边含有很多杂质,不干净。
她睁着懵懂湿漉的大眼睛,呆呆点头,脸颊上还泛着两朵粉云,超级可爱,我真想把她扛回家。
就这样,我见缝插针地跟她聊了几句话,可我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迈出爱的第一步。
手都已经揣兜里了,结果我还是胆怯地不敢把手机掏出来,再次斩断了我跟她之间的那条路。
我后悔死了,真的,恨不得甩自己两嘴巴子,那天晚上我在陈军家里几乎彻夜难眠,如江水般汹涌的悔意再度化为极热岩浆反复将我灼烧炭烤,心伤难捱。
只可惜月老不再眷顾我,我也没能在早市上遇见她,痛恨自己再一次错过她。
痛,太痛了,悔痛在心间反复交织,以至于回齐齐哈尔时都是张毅开的车,我一个人把毛衣领拉过脑袋在后座黯然神伤。
可能我这辈子活该打光棍。
有些对不起贺女士跟蒋同志,可能咱老蒋家这一脉到我这要断了——断的彻底。
月老好似收回了我跟她之间的那根红绳,可贺女士依旧没放弃我。
在看清她手机照片的女孩是谁时,我都惊呆了。
“你哪来的?”
我知道自己的反应太大了,贺女士也看出来我反应过激,可我顾不上那么多,我只知道这一次要牢牢抓住机会,咬着她死死不放。
也就是在那时我才知道了她的名字,闻知意,果真是字如其人。
要不是想把初吻留给我的吱吱,也害怕跟蒋同志反目成仇,不然我铁定要当场亲贺女士一下。
她一脸嫌弃地挥开我,哦,其实我只是在表述心情的时候用词夸张了点而已,我也没打算要亲贺女士。
换别的人来也许在玩抽象,可我蒋珣说的话句句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