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那伙人同样也是如此，脸色又羞又臊，不管是身不由己还是有意为之，没有人想被当场审判自己之前犯下的罪行。

这也太社死了。

已经有人偷偷挪开脚步想走了，但是蒋珣没打算放过他们——就像这伙人当初对闻知意不断加持的言语霸凌。

“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怎么可能会打人呢？”

不过，嘴巴上的单方面较量是少不了的。

“大家都是男人，我也真心奉劝一下各位，不要紧盯着旁人而放松了对自己的身材管理。”

“毕竟——”这一幕来的有些似曾相识，蒋珣瞥过瘦削的郑嘉颖，又瞟了一眼大肚腩的陈乔生，“太瘦了容易让人产生质疑，太胖了会遭人嫌弃。”

蒋珣伸手在郑嘉颖的肩上拍了两下，明明力度不大，但是却吓得他跟个鹌鹑似的不停颤抖，“你看你这小身板细的，弱不禁风，估计挨不了我两拳就进重症房了。”

“我刚刚来的时候看见不远处的街上好像开有一家中医馆，趁人家没下班，早点去号个脉看看是不是有体虚精弱。”

男人最懂得怎么中伤男人了。

霎那间，郑嘉颖的脸褪去所有血色——这话不就是在说他不行？

郑嘉颖气得浑身发抖，双拳也紧紧握起来，瞧着气势倒是挺足，可久久都没有下一步。

“难受了？”蒋珣嘴角噙笑，“这才哪到哪？”

他直接凑到郑嘉颖面前，面无表情，声线仿若含着冰霜，“要知道，当初你们对我女朋友的身材羞辱可是长达将近三年之久。”

“我这才说了几句话你就受不了了？”蒋珣呵了一声，“莫不是被我猜中了，真不太行？”

闻知意站在一旁笑得都快抽搐。

“你...你...”郑嘉颖气得脑袋眩晕，话都说不完整。

因为他真的破防了。

无地自容。

再待下去，郑嘉颖猜测自己的最后一根弦怕是会彻底断裂。

恶狠狠瞪了蒋珣一眼后，郑嘉颖这才带着人疾步离开，“走。”

可能郑嘉颖认为自己走得很有排面，但是在闻知意的眼里却是再一次的恼羞成怒后的东窜西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