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出哂笑,“我估摸着她们没两小时是不够尽兴的。”

闻知意觉得蒋珣说的很有道理,同意了他的提议。

长沙臭豆腐,炭烤大面筋,奥尔良烤鸡,骨汤麻辣烫,乐山钵钵鸡,炒粉炒面炒螺蛳等各式各样的小三轮占尽了街道的两旁,烟火人间,浓香四溢。

真的好香,闻知意感觉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又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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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久前才跟旁边的人说不饿,总不能这么快被打脸吧?而且她近期真的不能再吃易上火的东西了。

她低头往下看,万斯家黑色经典款板鞋离她脚踩着的纯白af不过咫尺。

太近了。

他们现在这样,太近了,近得他们因走路摆臂的手都会时不时碰一下,就像是蜻蜓点水。

唯一区别就是点了好多下——有他点她,也有她碰他。

蒋珣的指关节硬硬的,引得她的手背泛起一点别样的触感,酥酥麻麻的,这股痒劲能顺着肌肤的纹理一路蔓延至心尖,惊起涟漪。

闻知意细细回望了自己过去的这23年,除了闻言两父子以及这些年的异性同桌以外,她貌似没有跟其他男人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尤其是她想起了自己昨晚的胡搅蛮缠,耍着性子拐弯抹角地非要蒋珣猜自己的心思,现在后知后觉涌上的尴尬只想让她赶紧逃离太阳系。

什么风不风的,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疯子,又疯又傻。

“别动。”

男人定住了她的脑袋,伸手给她脑门上别了一个粉色兔耳朵毛绒发箍。

蒋珣满意的对她点点头,笑得温柔,“好看。”

风好像在这一刻停滞住,街上的人好像也顷刻消失了,她听不见,也感知不到周遭的动态,唯有那张邪魅俊逸的脸在她黑且亮的瞳仁里倒映着,他也正好凝注着她,眼神温柔缱绻。

完了,全乱了。

也许是那个下雪的夜暮,两人的初遇——

她的心开始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