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株连三族还好,三族只包括父、兄、子三族。
可是株连五族,却是要把他也给包含在内啊!
贾大人当然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可他也不敢说出实情,只好借口“怕引起众怒”,想要夏长卿改变想法。
当然,即使感觉自己被魏渊看穿,贾大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承认,立刻狡辩道:“魏司长,国主府内还请您莫要血口喷人,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魏渊闻言轻笑两声,绕着贾大人走了两圈,尔后说道:“证据?我看贾大人您做贼心虚的脸色,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们悬剑司办事,就是这样,王上交代我们去做,我们就去做。”
“贾大人,您该不会觉得,我们悬剑司的剑...不利了吧?”
听了魏渊的话后,贾大人的脸色又是一阵急剧变化,冷汗止不住地从背上往下滴落。
他很想出言反驳,可是却发现自己在魏渊面前,除了恐惧地颤抖外什么也办不到!
这个头发雪白的中年男人,只是那么简单地站在那里什么都没做,却让贾大人感觉自己的喉咙前,似乎已经被一把无比锋利的长剑给抵住了。
而在场的其他官员也是如此,纷纷被魏渊身上逸散开来的凌厉杀气给震慑住了。
这位悬剑司司长平日里的作风何等暴戾凌厉,他们早就有所耳闻。
再加上刚刚被夏长卿给训斥一通,这个家伙毫无疑问会变本加厉,用更加狠厉的手段对付他们!
魏渊已是如此令人心生恐惧,可他在夏长卿面前,却宛如一条听话乖巧的小狗。
这种强烈的反差感,更令其他大府的官员们对夏长卿多添敬畏。
而在魏渊与夏长卿的双重压迫下,大殿之内的气氛变得无比紧张。
有一些心理素质较差且心怀鬼胎的官员,已经开始止不住地颤抖,面色变得十分难看。
而那些官员心虚害怕的模样,全都被夏长卿和魏渊看在了眼里。
这就是他们想要的效果。
不具体说明可能牵扯到的人,才能让这些家伙更为害怕,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