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礼让下属们在门口守着,自己一人走了进去。
上次已经来过,所以萧晏礼直奔墙上挂着的那个画像,轻轻一拉,墙面便缓缓移动。
萧晏礼顺着密道走进去,尽头却不是什么密室,而是一堵实墙。
萧晏礼举着火折子在墙上四处查看着,密道狭窄,他微曲着手指,一边看,一边敲。
不多时,便被他发现了端倪。
在和他小腿差不多高的墙面上,有一处墙的声音,明显是空的。
萧晏礼眸中精光一闪,手上也同时用力按了下去。
尽头的墙开始平移挪动,萧晏礼正想着观察一下,却见平移到尽头的墙,又有闭合的趋势!
萧晏礼:!!!
来不及多想,他赶紧闪身进去。
密室内很空旷,空旷到让人一眼看去,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不是刚建起来的。
当然,这种念头在萧晏礼只走了五步,就连着触发了两个机关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闪身躲过飞来的利箭后,萧晏礼的眼底闪出几分兴奋。
这么严防死守,他还真想要看看,江昭容隐藏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了!
……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内,却还是灯火通明。
被禁足的江康安正在和太子萧翎羽,一人一半批阅着奏折。
而皇帝,正在御书房的偏殿内,左手话本右手水果。
经过装病事件后,皇帝已经熟练地学会了摸鱼这一项技能。
说是让他们协助,实则已经当上了甩手掌柜。
萧翎羽对此颇有怨言。
他一边兢兢业业地批着,一边忍不住想,怪不得稚鱼总是骂皇帝呢。
他清楚,皇帝派贺言庭去收服瓦剌,就是为了给贺言庭造势。
有了军功,恢复贺言庭身份时,就有了充足的底气。
父母之爱子为计之长远,他能理解,但是,这贺言庭没多长时间就要恢复身份了,现在皇帝还要抓自己来批奏折,是不是过分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