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四百两。”
江稚鱼:“臣觉得还是有些许不妥……”
皇帝:“五百两。”
他笑吟吟收回了手:“对了,朕还要补充一点,这五百两,是你教一次的费用。”
教一次,五百两?!
【这哪是老登啊,这分明是我的义父啊!】
江稚鱼双眼顿时亮得吓人,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妥,圣上也真是的,为国出力,乃是臣的本分,谈什么钱呀,怪伤感情的。”
皇帝:“……”
从老登到义父,皇帝大概明白老登是什么意思了,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既然如此,那这五百两……”
“唉,”江稚鱼匆忙阻止,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君无戏言,说出去的话岂能轻易收回,多影响圣上的信誉啊,再说了,谈钱伤感情,谈感情,它就伤钱啊。”
皇帝:“……”
许言礼:“……”
虽然但是,把钱看得这般重,像是掉进钱眼里的贵女,全盛京,怕是只她一人了吧。
联想起之前探子回禀来的消息,皇帝看江稚鱼的眼神,也慈爱了起来。
好好的孩子,在相府吃了那么多苦头……
回去后赏她些东西,再把俸禄提一提吧。
幸好之前先皇抄了不少贪官的家,否则国库空虚,他还真不知道该拿什么来诱惑稚鱼。
许言礼也心疼的望着江稚鱼。
相府嫡女,这般看重钱财,在相府的时候,肯定没少被她爹苛待!
这般想着,许言礼对江昭荣的怨气,又上了一层。
江稚鱼浑然不知这两人都脑补了些什么,只是在脑中过了过可能拿到手的钱,江稚鱼就忍不住乐开了花。
送皇帝走时,更是史无前例的热情。
皇帝:“……”
……
回了宫,千户已在御书房外等候多时,皇帝一边往里走,一边解下身上的狐袍递给福平。
“南蛊公主伤势如何了?”